被按着亲了快五分钟,沈曼感觉嘴唇都肿了,两人喘息声一下重过一下,跟比赛似的。
她伸手推开陆缘君,趴在他身上喘着气,“呼……不亲了……再亲下去忍不住了……又没什么避孕措施……”
“……”陆缘君。
他有时候真想敲开沈曼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明明一个姑娘家,年纪不大,却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好像天下之大,没有她怕的,忌讳的,害羞的,回避的……
“怎么”沈曼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挑了挑眉,“嫌我说的太直白了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本来就没有什么避孕措施,那万一怀孕怎么办,咱们两个大孩子养小孩子你不也怕这个么”
“……”陆缘君,他不是怕,只是……
“哎,别说,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沈曼不知又想到什么古里古怪的,嘿嘿一笑。
“难怪现在的人都在结婚当晚把自己交付出去,贞操是一方面,避孕措施不完善也是一方面,你想啊,要是一次就怀上了,岂不是要带着孩子结婚万一有一方不想结了,那就更惨……”
“洗漱睡觉。”陆缘君打断她的乱七八糟。
“我还没说完呢。”沈曼不满的嘟了嘟唇,一脸啼笑皆非,“就算一次没怀上,有些东西食髓知味的,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
“沈曼!你是不是不想睡觉了”陆缘君环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不如再来一次剥衣服游戏”
“……”沈曼。
剥衣服游戏说的是什么,以为她不知道爽的永远是陆缘君,她才不干呢。
“嘿嘿,睡,睡觉。”她赶紧起来去洗漱。
……
刘进回家的时候,一脸郁闷气结。
刘囡囡见他独自一人,心里明白了,却不敢置信,“爸爸,那个陆缘君没跟你回来”
提到陆缘君,刘进表情又不屑又愤慨,“他守着他的尊严和骨气,打算在招待所住一辈子!”
“我就知道他那人不识抬举!”刘囡囡气呼呼跺了跺脚,“我那天总共说了也没有两句,就是闹着玩让他背我一下,结果他就骂我算什么东西,那个沈曼也和他站在一边,现在又这么不识好歹,爸,你可真是看走眼了!”
刘进也觉得自己看走眼了,可做过的事又不能收回来。
他在沙发上坐下,道,“既然他不肯回来,也别想顺顺利利办征兵和改户口的事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左右征兵的事还是很简单的,更别说改户口本质上算犯法。
只要他有心从中作梗,陆缘君花再多钱也别想改成。
刘囡囡却不甘于如此,道,“爸,他这么不识好歹,就这么放他回家,你不觉得太便宜他了吗”
“那不然还能怎样我还能把他杀了他值得你爸我顶着掉脑袋的危险,做那么多”刘进有些气冲。
“爸,你都说的哪跟哪啊。”
刘囡囡被怼的一怔,有些埋怨刘进气不顺拿她撒,但想想还是正事要紧,道,“爸爸,其实我们根本不用冒那么大风险,我有个想法……”
她在刘进身边坐下,喃喃咕咕的说了一遍。
刘进听后,不光心气顺了,感觉简直豁然开朗。
他刘进这辈子什么都做,就是不做无用功。
陆缘君想几句话就跟他撇清关系当在他家这两天的饭都是白吃的他堂堂一镇之长的笑都是白陪的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