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动静来,才好博得郎君欢心。
“有劳恒国公开解,瑶环晓得该如何行事了”
说完之后,便大步流星,铿锵而去。
张易之伸了伸手,一头雾水,他还有意与谢瑶环商量商量行事方略,怎料这女子竟是个急性子。
闷坐了片刻,坏消息纷至沓来,神都的留守重臣,几乎清一色都是权策的狗腿子,加上下头民怨沸腾,一旦撕破脸较真,他真就没有招架之力,才培养起来的党羽苗头,又遭一扫而空,奉宸府的武士,也都夹起了尾巴,昼伏夜出,不敢轻易现身人前。
坊间有传言戏谑他,控鹤不成,控起了夜枭。
“不行,要给李旦施压些压力,设法止住这波攻势,若是早早崩坏,西塞再好的战果,也是白白为他人做嫁衣,便宜了李旦”
“唔?莫不是他也推波助澜,过河拆桥?”
张易之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人要害他,“来人,去地牢,将巴陵王李隆范那死鬼的师爷放一个出来,射死在相王府门前”
“就用咱们奉宸府的锋镝”
相隔不远,天水公主府。
武崇敏带着一群木匠,在做手工活。
竹篾铺满了整个院子。
木匠们有条不紊,各自负责一段,竟是在制作竹制的圆筒。
圆筒半径尺余,圆筒壁是厚厚的竹篾,密不透风。
之所以厚实,除了密闭之外,还有可拉伸的原因。
丈许长的圆筒,可拉伸为十几丈。
两两之间还可嵌套,颇为精巧。
武崇敏将两个已经制成的圆筒套在一起,从一边看向另一边,嘿嘿傻笑。
“崇敏郎君,有何差事吩咐?”咒日在一旁站着,脸皱成一团,有如便秘。
若是武崇敏下令让他们无字碑的厮杀汉子一起来做手工活,那可是要了亲命了。
“你们的任务,是将这些圆筒,还有这些物件,分别送进相王府和奉宸府的隐蔽地方藏好,以备后用”武崇敏指着一旁的一排木桶,约莫有二三十个,上头都有盖子密封。
咒日大大松了口气,上前伸手提了提,眼珠子转了转,有了主意,“唔,这分量,这外形,很像是恭桶,属下已有计较,崇敏郎君放心”
事关重大,武崇敏格外叮嘱了句,“你且记下了,宁可少运进去几桶,也不可暴露行迹,万不可有失”
“崇敏郎君放心”咒日神色郑重,拍了胸脯,鼻子吸了吸,闻到些刺鼻的味道。
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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