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蕾听命般地凑上自己的脑袋,屏息以待,“你请说。”
凌少军却是一口咬住她的嘴,像品尝着珍稀佳肴那般一点一点的侵占她的唇。
靳蕾蓦地挣了挣,却又很快平静下来。
凌少军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我们需要义不容辞的完成生命的大和谐这个任务,不得退出,不得异议。”
靳蕾脸颊一阵一阵发红发烫,她羞赧道,“在这里能做什么任务?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完成这个艰难的任务?”
“你觉得很困难?”凌少军饶有兴味地抚摸过她的嘴角。
靳蕾抬起手轻轻的卷起他的衣角,“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少军打开车门。
靳蕾掌心下一空,眉头微蹙,他这又是准备临阵罢黜这个任务了?
靳蕾被他如此认真严肃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你老这是想跟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我怎么觉得我像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要打我一顿呢?
车里暖气打的很足,有淡淡的香水味在弥漫,靳蕾有一种自己即将慷慨赴义的即视感,他这个样子,好像饥渴了很久,然后现在遇到了甘露……
靳蕾打了一个寒噤,她试探性的问着,“凌少军,你这是怎么了?”
凌少军继续扳着一张脸,“脱衣服。”
靳蕾总觉得气氛不对劲,她凑上前认真问:凌少军,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凌少军反问?
靳蕾有些糊涂了,“我喜欢什么?”
“我二哥说女人都喜欢男人野蛮不讲理,特别是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时候,我越是粗狂一点,你越是无法反抗,沉醉在我的威严之下一发不可收拾。”
“你二哥什么时候跟你说的?”靳蕾蹙眉道。
凌少军沉默,就在电话里说他的血液正常了,顺便告诉他可以做些羞答答的事的时候说的。
他记得自家那个情感丰富的二哥是这么说的——
电话里头,凌少晋三分戏谑地道,“今晚天色不错。”
“你有话想对我说?”
凌少晋故意压低着声音,“这夜深宁静的时候就该做一些圈圈叉叉可以增进感情的事。”
凌少军懒得理会这二货,准备挂上电话。
凌少晋却是执着地不让他挂,挑眉笑道,“别看你家的靳蕾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缺根筋,其实女人嘛,除了有身体安全感,心里安全感也不可忽视。”
“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家那位媳妇儿,就她那种性子就喜欢干脆直接,也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温柔以待,在良辰美景下,用你的爪牙野蛮地撕碎她的衣服,然后扳开她的嘴,毫不客气地用你的嘴狂甩她的嘴,让她屈服在你的威严之下,肯定会沉迷得不要不要的。”
“说完了吗?”凌少军又准备想挂电话。
凌少晋却仍是一副不屈不饶地,自言自语着,“别听什么古人圣言发乎情止乎礼,那都是骗家长的,情到浓时该出手就得出手,别说我没提前给你说,你的军营里不缺少男性荷尔蒙,这女人一旦破了壳,心会痒,你难道想看到你自家的媳妇儿一天到晚垂涎欲滴别的男人?”
凌少军又重新认真地听着。
凌少晋笑道,“那种时候,不是只能在床上。”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靳蕾没有听到回复,不过也不必多想,他那个二货般一样的二哥嘴里能够吐出什么好话?
凌少军动作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