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于绅一番周旋过后。
大婶卡着他的脖子,正想就此了结他的荒诞无比的人生。
“大婶住手啊!”佟辛却在此时赶到,见大婶即将铸下大错,当即大喝。
而佟辛刚飞入别墅,却发现好像道术失灵了,身体实在不听使唤了,只感觉身子沉的慌。
扑通一下直直的摔到地上,与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救命!”
“救命啊!”
“她要杀我!”
于绅不管来人是谁,急忙呼救。
“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佟辛揉揉疼痛欲裂的后腰,扶着地勉强站起来,转转后腰,活动一下筋骨。
嘶嘶阵痛,她小声抱怨道:“我的老腰啊,差点散了!”
“佟辛?”大婶瞥了她一眼,低声道:“我不想伤你!”
“你如果杀了人!”佟辛好一通苦口婆心。
“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大婶大手一挥,将佟辛扇到一旁,冷声斥道:“你别多管闲事,他可欠我们母子两条命呢!”
大婶掐于绅脖子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能清楚的听到于绅的哭吟声。
佟辛体力不支,胸口闷痛,吐出一口黑色淤血来。
佟辛忍痛,挑了挑眉,轻哼一声,冷嗤:“那以暴制暴你就觉得对了!”
大婶闻言手中动作一顿,陷入沉思。
是啊,以暴制暴与眼前这禽兽行径有何异!
佟辛见大婶受用,接着道:“他只是逃脱法网一时,逃不了一世的!”
“我来得路上已经报警了!”
“警察很快就会重新介入调查的!”
这时孩童看向大婶,眼中溢着泪花,拉扯着大婶的衣服,凄厉的叫:“妈妈,我全身好疼啊!”
大婶原本犹豫的心变得坚定。
挑高眉头,眼中杀意波动:“不行,我等不了!”
瞪向于绅,整个面容扭曲在一起,黑筋密布,咬牙切齿道:“一想到他是如何折磨我儿子的!”
“我恨意难消啊!”
冷瞳微缩,血唇微勾,厉喝:“还有,去他娘的正义!”
“你所说的正义对于我们来说永远迟到,还不如让我现在亲手解决了这社会败类!”
大婶被怨气笼心,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
咚咚咚,门外一阵脚步声逼近。
人还未进到房间来,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现在是阴灵,如果杀人,你就种下了业果!”
接着哐当一声,房间的门一片式的倒了,准确来说,是被他踹掉的,祁封帅气登场。
他手中紧握灵瑝杵,怒指着大婶。
佟辛见祁封赶到,半爬着走到他身边,摇头,虚弱的小声说着:“我不行了,你来劝吧!”
“恩!”祁封点点头。
可胸口还是闷痛不止,忍不住又开始咳嗽。
大婶不耐烦的放了一句狠话:“你们最好识相点,不然我连你们都杀!”
祁封看着她,扬首一阵讥笑:“就为了这种败类,落得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
祁封的声音在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他怒斥道:“可笑!”
“你有没有想过?”
“杀了他,这业果你以为你儿子就逃的过吗?”
大婶低头思量,手上的力道却是半点没懈,冲他瞪眼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