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瞧着秋麦慌神的模样,吊儿郎当的说着。
秋麦却没有心情来应付这尊财神了,“萧公子,今儿我是没空来招呼你了,你请回吧,以后有好酒,我自会给你送来。”
“走吧,本公子好人心善,陪你去找你大哥去。”萧墨白一改嬉皮笑脸的神色,认真的跟秋麦说道:“马车总归是快一点儿,省的你两条腿到处跑,人没找到,这细腿给跑断了。”
他说完,率先跳上了马车,将马车的帘子掀起。
秋麦白了萧墨白一眼,却也没跟他客气,他说的对,马车总归是快一点儿。
见秋麦上了马车,宋童龄犹豫了一下,马匹稀少,马车这东西,他见都没怎么见过,更何况是坐呢,但他也担心秋盛,想跟着一起去找秋盛。
略一犹豫,还是上了马车。
凌决倒是很不客气,他关上院门,直接上了车。
“往哪儿走?”见都上了车,萧墨白吩咐了赶车的车夫上车,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秋麦是慌了神,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寻秋盛,她转头看向凌决,就听到凌决沉稳的说:“先去村口,问问刘婆子有没有看到秋盛进村,若是没有,一路往镇子上去。”
对啊,十里堡三面环山,进出村子都得经过村口,住在村口的刘婆子最喜欢坐在村口黄角树下的椅子上看来来往往的人,若是秋盛回了十里堡,那她许是遇上的。
若是没回来,十里堡通往镇子上的大路也就一条,再沿路寻去,也不怕会错过。
听到凌决的安排,秋麦总算是镇定了几分,她点头表示同意,又问了宋童龄:“童龄哥,大哥他,打了谁?”
宋童龄却没有立马回答,他眼神闪烁,脑袋转向窗外,许久才听到他回应了一句:“就是私塾里的同窗。”
“即便是同窗,那也有名有姓,大哥为何打他?”
宋童龄含糊其辞,秋麦又怎么没听出来。
听到秋麦追问,宋童龄无奈的挠挠头发,犹豫着说道:“是卫子吉,我昨儿听到消息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地上有一摊血,听说,秋盛把他的腿都打断了。”
宋童龄原先还有些犹豫,但一说出来,话也就停不住了,“那卫子吉是卫员外家的老来子,卫家可宝贝了,而且他还是咱们安北县县丞的侄子,听说他们家和知县大人也有亲。私塾里的同窗都说,秋盛这次,是惹了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