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白一番话,逗得围观的人都笑出了声,大家指指点点的看着陈慧芳和那卫员外,笑得很是诡异。
“你们……这些人可都是镇子上的贵人,一个个莽夫,拿着锄头就打人,还在这里看笑话,真是丢尽了我们十里堡的脸。”
陈慧芳气得跳脚,吼骂了萧墨白,又指着围观的人叫嚷着,她那番行为,反而惹得大家更是乐呵。
里正轻描淡写一句话,把卫员外也是气得不轻,他本以为亮出自己的身份,那里正就该巴巴的贴上来,哪里知道这老东西老糊涂了,还这么说话。
“你是这里的里正,哼,你最好别管这事儿,把那小子赶出村子,否则再过几天,你也别想再当这里正了。”卫员外放了狠话。
里正却神色淡然,“我老头子在这十里堡当了半辈子里正,还没听说被一个外人威胁的。”
里正一句话,气得卫员外老脸一抽一抽的,他抬手颤抖的指着十里堡围观的村民,“你,你们这一群莽夫,你们等着,定要让你们知道厉害。”
他说完,长袖一甩,蹬脚转身,爬上了马车。
那些个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中年壮汉一瞧卫员外上了马车,连忙溜到马车边上,其中一个人跳上去,赶了马车就逃。
“哎,怎么走了……等等我……等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混在人群里,看热闹正乐呵得起劲儿呢,突然发现马车走了,连忙招着手追去。
是刚刚认出秋盛那个人,秋盛和宋童龄都认识,是私塾里的一个同窗。
马车哒哒哒得走了,四个壮汉并一个瘦弱少年追着马车也灰溜溜的走了。
十里堡的村民们自动的给他们让出一条道,看着他们远去,围观的人都乐呵呵的。
赵家媳妇慌了,大财主跑了,说好的银钱可还没给呢,她想要去追,却又不敢,转头看向里正,“里正,这可咋办啊,那都是镇子上的贵人,我们得罪了他们……”
里正瞥了赵家媳妇一眼,“不管怎么的办,我们十里堡的人也不是随便让人打上门来的。”
“对……”里正的一番话,引起了十里堡大多村民的共鸣,他们高声回应。
这么大的事儿,这些人居然不责怪秋盛,陈慧芳在边上看得眼睛一鼓,跳出来道:“那打上门来的可是卫员外,我们哪里得罪得起,赵家媳妇不是说了嘛,他弟弟是县里当官的老爷。”
当官的,总要比这些贫苦百姓高了几个阶级,总还是有人害怕的,四周也安静了些。
就听到里正开口了,“赵家媳妇,你怎么知道的?”
快到手的银钱飞了,赵家媳妇还在一脸可惜呢,听到里正问到了自己头上,一慌,原本想好的说辞忘了个一干二净,“我……我……当然是那卫员外自己说的。”
“他又为何会告诉你?”
“……”
赵家媳妇说不出话来,边上就有人支声儿了,“可不就是她带着拿着个凶神恶煞的找上秋家的。”
“对啊,是她,我在地里瞧见她和那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就领着往秋家这边来了。”
“哼……”里正气愤的哼了一声,正好看见秋麦和宋童龄搀扶着秋盛过来了,他问:“盛小子,你这,这还好吧?”
秋盛那模样,看着也够是吓人的,浑身上下缠满了纱布,也没几处空隙了。
“我没事儿,对不起,我惹祸了。”秋盛的情绪有些低落,看着因他一时冲动,打架,却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他很是愧疚。
秋麦把秋盛交给凌决,转身往院子里冲,家里老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