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咋就怪我了,关我什么事儿,是他多管闲事,被人打了,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陈慧芳松开,赵家媳妇顺势逃脱,跳脚的和陈慧芳对骂。
战地转移,里正也走了,围观的人也散去,要么去外面看陈慧芳和赵家媳妇骂架,要么看天色不早,回家忙自己的活儿去了。
院子里一下子松动了,老祖奶奶这才能走到秋盛身边,看着秋盛这一身纱布包裹的模样,心疼坏了,“你这孩子,疼吧?”
秋盛乖乖的摇摇头,“老祖奶奶,你们在家没事儿啊,没被卫家人打着吧?”
“我没事儿,大家都来帮忙,那些人没能拿我怎么样。”老祖奶奶心疼的抬起苍老的手,轻抚了一下秋盛颤了一圈纱布的脸颊。
“这私塾咱们也不去了,看我好好的曾孙子,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儿了,那些天杀的,真是可恶。”
村子里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了林三叔和林三婶,还有宋童龄父子,以及萧墨白和他那个车夫。
“咱们这打了那个什么员外,不是说他家里有人是县里的官爷吗,他会不会回去再找了差爷来闹啊。”之前也有人问过这问题,可林三婶还是不放心,村子里的人大多也帮着秋家,可都是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哪里斗得过官差。
萧墨白却不以为然,他道:“嘁,一个县官,还能怕了他不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他们若是敢找你们麻烦,我让人送了我家老头子的名帖过去,看他敢不敢偏帮了卫家人。”
萧墨白说得豪气,和萧墨白是生意上的往来,萧家经商,秋麦却并不知道萧家的真实底蕴,但是秋麦还记得方顺曾经说过,萧墨白可是怕他老子得很。
“这是?”林三叔和林三婶都没见过萧墨白,宋安福更是不认得。
“这是镇子上醉仙楼的少东家,我们的酒就是卖给他的。”秋麦简单的介绍了一句。
“哦……”十里堡离五柳镇远着呢,可镇子里有些什么风吹草动,那也就能在村子里摆谈个好几天了,就算是没见过醉仙楼长什么样儿,却也听说过镇子上这新建的最是华丽的酒楼。
他们也不懂镇子上的醉仙楼和县官老爷的差距,但看萧墨白,衣着富贵,仪表堂堂,那就是个贵人儿,听到萧墨白这么说,也莫名的安心了几分。
“那盛小子读书可怎么办?”这个问题是宋安福问出来的,闹出这事儿,其实他也担心宋童龄,可宋童龄毕竟在私塾里读书也好几年了,他舅舅又是私塾里的帮工,还能照顾他一二,这事儿宋童龄也并没有直接参与,该是没有多大牵连。
可秋盛呢,他这才去了私塾几个月,就闹出这么大个事儿,私塾里的人都把屎盆子扣在他头上,都说是他打了人,以后他可还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