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秋虎也在,而秋楚氏的状态却很是糟糕。
心中懊恼,再慌急,也该把麦丫头叫在一边单独说的。
“秋婶,你别慌,我,我也是刚听到有人带信过来,还不知道是不是准信儿呢,那人也只说,官差只是叫了盛小子去问话,好像是跟镇子上酒铺子有关。”
“可不就是嘛,这边虎子刚说铺子里死人了,那边盛小子就被抓走了,这可该怎么办啊?”秋楚氏年岁大了,人却不糊涂,脑子清明着呢,一下子就把此间的关联想通了,心里忧心,直接问出了口“那些官差个个都凶神恶煞的,不会为难你大哥吧?”
“死人了!”林三叔也是吓了一跳,转眼看向秋麦。
秋麦点点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有些思量。
还是旁边的秋虎小声的给林三叔解释了一通,把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
“这……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儿了,咱们的酒水那是绝对没问题的,咋可能呢?”林三叔还有些不敢相信,可看这阵仗,哪里又容得了他质疑。
自家的酒水秋麦同样是有信心的,可她已经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
“大哥身在清泉村,官差来得这么快,分明是有备而来,这事儿,怕是有人做手脚。”
事发地点是五柳镇,衙役就算是带走了莫老幺,也要带到安北县城过堂之后,才会找上麦记酒铺真正的东家秋盛,不说五柳镇离安北县足有半日路程,又说远在清泉村的秋盛却在事发不久之后被衙役带走,而且秋虎赶回来报信的空挡,那边已经完成了抓人,连消息都已经传了回来,这分明是两边行动,有备而来的。
秋虎听了秋麦一句话,也反应过来了,他拍了拍脑袋,惊叫出声“对哦,我才从镇子上回来,这会儿抓了莫哥的衙役怕是还没回到县衙,盛小子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抓了,这分明是准备好了的戏码。”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了?”想通了那一点,秋虎又糊涂了,为何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林三叔却也是懂了,他道“哼,怕是有人眼红麦记酒铺酒水卖的好。”
“那这到底是什么人,黑了心要整我们,他们会不会对你大哥下黑手啊?”老祖奶奶忧心的拉着秋麦的手,焦急的询问,因为担忧,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