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老头年约五旬,行动很灵活,一看就是个圆滑精明之人。
“那就是安北县的典史马固。”秋虎指了指那匆忙出门的干瘦老头,小声的对秋麦说道。
秋麦点点头,两人躲在巷尾,看着马固远去,秋麦才问道“他这是去县衙,就不知道他会不会说话不算话,反而去通风报信。”
“林公子说,此人可用,应当是没问题的。”秋虎想了想,选择相信林涵。
“倒是我慌乱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客栈吧。”确实是秋麦多心了,以林涵今日的表现来看,他绝非表面那么简单,看他对安北县大小官吏连脾性都清楚,他既然说马固能保大哥不受刑罚,那么必然是没问题的。
等两人回到客栈,已经是一更两点了,差点儿就撞上夜禁的时间。
一整天的奔波,两人都是疲惫不已,却更是忧心牢狱之中的秋盛,根本没有睡意,两人都是忧心了一夜,待到天微微明才睡了一阵儿,起床时,却已经是大白天了。
等收拾妥当,打听到县衙的位置,两人便往县衙赶去。
许是安北县民风淳朴,久无案件发生,亦或是那安北县令朱大贵太过慵懒,许久不开堂,这日一早开堂,安北县衙堂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但毕竟时辰还早,两人没费多大功夫,也就挤到了最前面。
人群闹哄哄的,看稀奇的人都在惊呼,这是出了什么大案子,竟然还能看见朱大贵开堂断案,据说寻常时间多是有县丞代劳了。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响,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推推嚷嚷的,秋麦个子小,又被秋虎护着挤在人群最前方,她倒是觉得轻松,此刻堂上未见县令,只有衙役,偏着脑袋四处张望,却正好瞧见了人群中另外一个较为轻松的人。
是他!
人群中,秋麦竟然看到了被一群家丁护住,站在堂外看戏的卫员外,就是那个和秋盛起了冲突,腿被秋盛打断的卫子吉的父亲,那时他到十里堡找秋家麻烦,秋麦是将他看得清清楚楚。
目光落在卫大富身上,秋麦微微偏了头问身后的秋虎“虎子哥,你可知道咱们五柳镇有一个卫姓的有钱人家?”
秋虎略一想,便道“你说的是那个卫家,就是上次到我们十里堡来闹事的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