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钟以内我们就会到警局了。”
隋烈抬眸看了眼窗外确定了现在所在的位置后和平安交代着。
隋烈回来的很快,只可惜,齐远帆和阿德勒集体保持了沉默,没有一个再愿意交代案情。
案子一时间又陷入了一个小僵局,一个全盘认罪,另一个则是仗着警方没有确切证据全盘否认,不仅否认了绑架囚禁苏菲的犯罪事实以外,就连与齐远帆的关系也直接不认。
至于,玻璃房内为什么会有暗室?
齐远帆他是怎么带着苏菲一同进入的等等诸多问题,阿德勒通通选择了用“不知道”三个字作为答案。
可谓是油盐不进!
审讯室外,平安与隋烈面对面坐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响后,平安突然烦躁地一把捂住了面颊趴卧在桌上。
“岁岁,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呃,我再去找找证据?说不定那间小暗室再仔细搜查一遍会找出些可以指证他的证据也说不定!”
隋烈也很为难,哪怕是普通罪犯不开口,案子都会非常难办,更何况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高智商罪犯,他都不用脑子想就能猜到,他现在摒着不说那肯定是为将来留有后手的。
再大胆假设一下,说不准再过不久就会有另一套看似完美的证据以及一个合适的替罪羊前往警局,投案自首了。
至于那间空空如也的小暗室,那就更不用多想了,在他们进去前,齐远帆肯定是对它进行了一番彻底的清洁,能够留下有效证据的可能性非常之小。
在隋烈绞尽脑汁的时候,平安也在认真地思考着。
她有一个非常好的小习惯,每当案子陷入僵局时,她就会把案子从头到尾地再仔细梳理一遍。
此时她正认真地回忆着前天去齐远帆工作室搜查时的重要细节。
工作室是他们的“犯罪成就展览馆”,满墙的照片,眼珠都能给他们带来无尽的激情与满足感……
平安的脑中慢慢地闪过工作室内的布置与内设,突然间,她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倏得睁大。
“怎么啦?”
隋烈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表情的变化。
不过还不待他再多问,只见平安飞快地站起身,伸长了手臂从一旁的文件架上抽出“噩梦画家”所有作案记录,她认真地翻看着一张张照片,紧接着又拿出了在工作室内拍摄的照片作对比。
“岁岁,我想,我或许知道该怎么撬开阿德勒的嘴,并让他承认自己是噩梦画家了。”
“啊?什么办法!”
隋烈疑惑地望了平安一眼后看向了她手里的案宗。
平安勾了勾唇,得意地把手头的两本案宗同时推向了隋烈。
“你对照着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好。”
经过平安的提醒后,隋烈动作利落地翻了几页后就得出了和平安相同的结论。
“我发现这个噩梦画家或许是个极端的强迫症患者?”
“首先,他墙上照片的摆放非常的整齐,如果现在用尺子去量的话,我想它两张照片的间隔距离应该是一致的。”
“其次他的照片应该是按照作案时间从上到下从左向右依次排序的。”
“并且他们在选择作案目标时应该也有他们的特定条件,只是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
“没错,我和你想的完全一致。”
平安高兴地举起手掌和隋烈来了一个five。
“我记得我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