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唇语
随即,阶段性的尝试不断以失败的方式向我们讣告而来。 不行——不行——不行—— 我们像是中了一个恶毒难戒的魔咒,宁可接受下一次的打击,也不愿意上网查查资料或者找说明书看之类的。这种乱七八糟的琢磨似上瘾,瘾中瘾之毒瘾,想戒也戒不掉。我相信大多数过于自信的人也是如此的吧,潜在傲娇与执拗。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进入到视频录像里。看向软件的右上方,显示着与克纳的手机处于连通的状态。有绿色的灯光一直闪烁着。子夜看后,便拿起监视器,又冲着我摆弄几下。我讨厌地说:“你是狗仔队么?”我刚说完,与克纳手机连接的信号便断了。 我立马指责道:“看你干的好事!” “不会吧。应该不关我的事吧。我碰也没碰。是不是你自己弄的,想赖在我头上?” “什么!?你看,明明就是你!” 子夜却摇了摇头,一副不关己的表情,说:“快进吧。”见我没有动作,他便主动拉起进度条。 ——是不是进度条它得罪了你啊?拉得这么神速。 接着,他在牧笛进门后,按下了停止键,又拖回到几分钟前。“说一下你的构想吧。” “什么构想?”我问。 “这件事的构想啊。” 我略带轻松又难堪的说:“我哪里会有什么构想呢。”其实,我脑子里已在构思整个案件的经过。我与子夜不同,他绝大部分都是靠推理得到他的结论,而我则是靠奇怪的想象力,把它当做一个离奇的故事来想象啊。所以,有时我跟子夜收获有所异同。因此才要相互交流想法。 “是么。”话毕,子夜便按下了播放按钮,然后就不顾地看向了周围。没办法。他就是这样。记忆力超强,有种过目不忘的能力,假如放在全人类当中,我想他也是数一数二的。正因为他的能力,很多情况下他是不愿意看第二遍的。他认为这种无意义的重复,无疑是在浪费他的脑细胞。他宁可像广告那样在脑子里深层的过滤掉。他渴望的是能刺激他挑战欲的东西,其他通通不要。他虽不看内容,但还是很贴心的把电脑画面转给了我,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对嘛!早应该这样做!” 我吐槽一句,他补充一句。 “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随后,他已进入到忘我的状态,陷入了思考。 而我的视线再次回归到了电脑画面上。 ——此时,牧笛已进了门,与克纳交谈起来。 “快进吧。”他像是忍受不了缓慢那样,期望着我能与他跳跃的思维达到所谓的同步。显然这是不现实的,乌龟怎么三级跳呢! 他奉劝我说:“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我听后,的确有想对进度条下手的冲动。最终,我还是放弃了。看视频这种东西,还是按自己的节奏来比较好。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在之后的观看过程中,子夜时不时地会打断我。 他说:“当时他应该是站在这里的。面对着他们。”我想说的是,这哪里是面对呢。他的动作简直就像是个滑稽的小丑在我们面前摆放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缸,然后指着它,告诉我们——这便是现场的舞台。 我鼻子不禁地哼了一声。讨厌子夜这种不打招呼的剧透者。我宁可相信他们当时就像武侠剧那样拔刀相向、敌视着,进行一番紧张刺激的心里斗。 子夜继续像强大的舞台剧演员那样,站在那里,想象着当时的一切。 剧情如想而至。似乎一切因那个男人的出现有了“声音”,画面渗入丝丝的密恐。我对照着。画面里,他如同子夜那样摆放着姿势,进行着无差别的演示。 我调侃道:“应该现在就把你扣上的。” “是么?假如有这样的能力也不错啊。”他伸出双手,一副坐以待毙的样子。见我回答不上,他便回到了我身边。然后,表演起他的“精准无误”。 我表示惊诧。“你会唇语么?” “一点点。” “这何止是一点点了。完全就贴近于现实。” 对于子夜这种凭空捏造的话,虽无从考究真实,但对于同样靠捏造想象的我来说,我会更顺从这样的台词安排,无论先后。因为我感觉画面里的人是会说出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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