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这回应该也是有的,只是我们都找不到,我这次跟你说的话,是他很久之前就嘱托过的,我以为我没机会说出口,却不料终究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倒是他的作风。”严天谆道,“婆婆妈妈的,就不能直接点,告诉爷就好了,还让人传什么话?真是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天谆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走,你这小子,抚养权归我了。”严天谆飞快地抹了抹眼角,道。
楼昱:“……”
我他喵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一句话,你们就怎么随意给我定了下来?
果然,未成年坏处多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