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打湿她的裙子,红裙紧紧贴在身上,她仰起脸,乌发沾在脸上,玉白的脸上浮现红晕,她还能记起他们每个夜晚是怎么做的。
每一夜她都是倦极而眠,再醒来就又回到汉宫中。
再后来宫们都只在外殿侍候,薄汗总会沾被上,每夜被子上总有水气。
项云黩几乎是在阿娇说出口的同时,就有了反应。
不是他一个人的梦,他们确实在梦里做了。
他喘息一声,反手关掉花洒,两只手缓缓提起阿娇身上那件湿哒哒的裙子,浸湿的衣裙滑过她的腿,腰,和肩胛,刮得羊脂肌肤一阵战栗。
项云黩直直盯着阿娇的眼睛,目光胶着。
他浑身都湿透了,短发滴着水,她也一样。
项云黩想到她准备的那件蕾丝吊带裙,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任何道具。
梦中项云黩无比肆意,他以为那是他私密的梦,无人会闯入,也无人会知晓。
于是他强势,霸道地掠夺、攫取、侵占。
挑动一切让她享受,也自我享受,但没想到,这最私密的梦,是他们俩人一起做的。
阿娇又被抱到软被上,她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张开,为他。
项云黩从不磨蹭,他一向是直入主题的,但这一次没有,他放慢了步伐。
轻轻吻她一下,含住她呼出的温热气息,他们终于可以慢慢品尝这一刻了。
阿娇这才知道项云黩一直以为那些夜仅仅只是作梦,她撑住项云黩的肩膀,反身将他扑倒:“你累了,睡吧。”
她一压上来,项云黩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他松开手,摊开身体躺在床上,用一种幽暗、隐忍,却又充满鼓励的目光望向她。
阿娇大胆尝试,像是包容一块坚冰,但这冰又是热的,在微微融化。
项云黩任由她尝试,他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累,等到时机差不多时,将她整个团在怀里,掌握主动。
阿娇缩成一团,暖洋洋睡在被子里,脸上带着两团红晕,她是被手机铃声响醒的。
伸出手摸索,眯起眼睛一看,屏幕跳着一张白色狐狸狗的照片,这是阿娇特意替胡瑶存的,她接起电话:“嗯?”
胡瑶大惊小怪:“你还没起来?你上不上班了姐姐?”
阿娇满打满算那可两千多岁,当然是姐姐。
阿娇赶紧爬起来,项云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给她发了信息,说他要去上班,嫌疑人抓住了,他们还要审问。
下班之后,要带阿娇去个地方。
阿娇刷牙洗脸,美滋滋照镜子,她现在跟项云黩已经是一对成熟的恋人了。
成熟恋人的标志,就是双方都有班上。
阿娇第一天上班,穿得十分职场,白衬衣外面套小西装,一步裙紧紧包着臀和腿,露出一段优美的曲线。
两条腿又细又白,拎着她的工作包,踩着小皮鞋,就像换了一个人。
阿娇知道,她以后就要靠业绩在圆梦司里呆着了。
胡瑶负责带新人,她自己的业绩就一般般,但先给阿娇介绍圆梦司各位员工:“这个是熊七,你见过了,他目前是业绩倒数第一。”
指着一样穿了职业装,坐在大办公桌后的猫妖说:“这是苗助理。”
又指了指几个工位:“这是奚阙。”说完跟阿娇咬耳朵,“就是喜鹊精,每天一次可以跟他讨口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