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霓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我们已经分手了。”
颜松昱听了这话倒是挑眉，唇边泛起一丝笑，“是吗？要是不合适的话，早点分了也好啊。”
景霓默默地喝了一口咖啡。
男人问了一些她工作上的事，两人聊着聊着，他停顿了一下，望住景霓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忽然明白了一句话，嗯……她们怎么说的，说星星好看的人，一定没见过你的眼睛。”
景霓微怔，那不是粉丝们拿来吹他们这种明星的吗，她做文案的时候还特意去看过。
“经常有粉丝给我留言说这种类似的话，我也耳濡目染了。”颜松昱扬睫，看向她缓缓道，“譬如还有一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种特殊的感觉’。”
景霓还没来得及插话，他已经补上一句，“大概是恋爱的感觉。”
她立刻失笑，可可爱爱地歪着头，“难怪你有这么多迷妹，我真的服，小哥哥你撩妹很在行了。”
颜松昱也喝了一口香草拿铁，觉得胃里都跟着暖起来。
可惜安静的气氛没维持多久，有公司的职员终于认出了颜松昱，不知不觉就将他们慢慢地包围起来。
紧接着，有妹子上来直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更有人举起手机朝着颜松昱一顿拍——
“松松？……是松松吧？！啊啊啊啊啊！！我死了！！真的是松松！”
“松松又来我们公司了吗？上次我就错过了！！”
“快拍快拍！”
颜松昱揉了揉帽子，低头对景霓说：“我先走了，不管怎么说，我刚帮你解决麻烦，你欠着我的，反正你们公司年会请了我来表演，到时候我们又能见面了。”
景霓也被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吓到了，抬手摸了摸耳垂。
人潮随着颜松昱一起离开，她赶紧低头，认认真真地吃着眼前的红茶蛋糕。
……
下午天气很好，有一道温暖和煦的阳光，恰好从高楼的落地窗照进来。
艾伦给顾总的办公室拉开窗帘，又给他手边添了一杯咖啡，刚退回到他的办公桌，抬头看到一个女人正往这里走来。
女人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自信从容，身上黑色连衣裙的领子微敞，还露出一侧肩部，既性感又优雅，脖子间是一根细金项链，吊着一朵镶钻玫瑰。
她扯了扯裹在裙子外边的大品牌围巾，嘴角勾起来告诉他：“麻烦和顾总说一声，我来找他。”
“好的，洛小姐。”
洛馨进办公室的时候，顾泰一个电话还没结束。
他对着话筒那边的人冷声冷气：“你脑子里的东西你以为我会没想过？现在的技术根本不可能推导出我们要的结果，滚回你的实验室。”
而她并没被吓到，这就是她认识的顾泰。
何况她清楚地知道当下这个阶段，他的人工智能已经遇到最大的瓶颈，只要一日不突破“图灵测试”，解不了“二分心智”理论，一切就只是在原地打转。
这些，她都是为了这个男人才去了解的。
两人在英国念书时有同一个朋友圈子，顾泰不想靠父亲和叔伯的关系，他独自在外面闯荡，就需要许多人脉来搭桥。
她是听傅立勋他们说的，顾家除了会给他支付学费和基本生活费，其他概不负责，顾泰有阵子还接私人家教，当然收费昂贵，还只给男生上课。
洛馨刚好有一个机会，去朋友家中做客的时候，看到他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