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都一模一样。
乔小橙拾起一块掂了掂,这石头约摸六斤重,当凶器还真是可能的。这么明显,肯定是线索之一了。周围环境过于诡异,她心里发怵,走的十分犹豫。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座破房子,房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乔小橙凑近一听,顿时面红耳赤。声音里男女都有,而且显然少儿不宜。
她转身想走,突然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乔小橙差点跳起来,一回头,就看见了周渔。幸好她没有大喊大叫的习惯,多年的精神疾病,她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周渔示意她不要动,乔小橙小声地作了个口型,问:“你怎么来了?”
周渔没说话,既然不出声,就只能听这出活春宫了。乔小橙觉得很尴尬,更尴尬的是,周渔离她很近,一双手虽然没有直接抱上她,却是拢住了她,是个保护的姿势。
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从相识以来,在他面前最常用的姿态就是管束和保护。
周渔一路游过来,直到这时候,看见她还好好的活着,心里一块大石才落了地。但这时候靠得近,破屋里面又是□□不断,他竟然不小心起了点生理反应。
周渔觉得这很奇怪,他从认识乔小橙到跟她分手,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非份之想。不过这情形之下,怀中温香软玉,恐怕是个男人也在所难免。
他慢慢把乔小橙拉到身后,自己从破窗户里看了一眼,里面情形不堪,还是不要教坏小朋友了。
他示意乔小橙慢慢往后退,乔小橙当然选择听他的,两个人一直退到屋后,突然有村民赶来,打断了屋子里的男女苟合。
有声音道:“贱妇!你竟然做出如此寡廉鲜耻的事!败坏卜老师家风!”
乔小橙吃惊了——周渔好像早就知道这些村民要来!
她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
那时候她的唇瓣几乎触到了周渔耳际的寒毛,那种刺痒随着呼吸起伏,直入心底。周渔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想太多,他若无其事地小声回了一句:“这个场景,显然就是那部很经典的恐怖电影,你没看过?”
乔小橙摇摇头,又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不看恐怖片。”
嗯?是……吗?
可为什么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电影,就是看的恐怖片?
第二次……哦,也并没有什么第二次。
钱林林紧接着说:“小贺总,我跟您一块去。”
贺一水点头,与她一起搜索四周。乔小橙和陈饮白都没有动。乔小橙身上披着毯子,那块裹住死尸的毛毯又脏又臭,但是很显然,因为它的束缚,乔小橙身上的鬼并不能脱体而出。
她行动不便,当然也就不想动。而陈饮白不动的原因很简单——得保护雇主。
赵清雨这时候对环境适应了一些,毕竟常年跑车,他也算见多识广,这时候好奇心战胜了恐惧,问:“陈师,如果在这里死亡,那么现实中的我们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