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子笑道:“好,辛苦你了,一会儿我告诉他。”
新兵蛋子直摇头,对夏桑子敬了一个礼:“不辛苦,应该的,嫂子!”
敬完礼,估计对着一个女人,连说话都不太自在,没等夏桑子回答,脚底抹油开溜,去其他宿舍接着通知了。
夏桑子带上门,被刚才那个小兵逗笑,真是实诚,不知道孟行舟刚入伍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可爱。
估计没有。
他那臭脾气臭脸色,没跟人干起来都算礼貌有加吧。
孟行舟穿着短裤和军装背心从卫生间出来,把毛巾放在夏桑子手上,用脚勾住旁边一根独凳的腿,把凳子拉过来,一屁股坐下,又乖巧又自觉又不见外,理所当然地指挥自己女朋友:“夏医生,给擦个头呗。”
夏桑子站着,孟行舟坐着,哪怕如此,他的头也能到自己胸口的位置,她拿着毛巾,擦起来有点费劲,推了把孟行舟的背:“弓着点,你吃什么长这么高。”
女朋友说干嘛,那就得干嘛,别说弓一点,就是弓到尘埃里,他也乐意。
孟行舟弓着腰,声音朝地面,带着水汽,感觉比平时乖顺许多。
“夏医生擦头就是舒服,你不准给别人擦。”
“幼稚。”夏桑子笑骂。
当兵的人,头发都是板寸,也没什么好擦的,夏桑子取下毛巾放到一边,看他头发有点长了,想起刚才那个兵,跟孟行舟说:“下午有剃头师傅过来,你这头发该修修了。”
孟行舟趁机靠着夏桑子,惬意闭上眼,懒懒散散跟她搭话:“扎着你了?”
夏桑子在他头上摸了两下:“有点,不过剃了估计更扎。”
“光头就不扎了。”
夏桑子乐了,低头看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下巴,打趣:“你能剃光头呢?”
“不能。”孟行舟故意闹她,用头去蹭她的手,“你多感受感受,以后习惯了,不扎还不自在。”
夏桑子按住他的头,好笑又无奈:“我神经病啊我,你别靠着我,老实坐着。
孟行舟搂住夏桑子的腰,吸了一口,笑得轻狂,便宜一点没少占:“夏医生喷了什么香水,好香。”
夏桑子实在是受不了,这人光天化日往自己胸上靠,这种揩油还找理由的行为,走到旁边去,孟行舟没准备,身后没了支撑,一仰直接躺在床上,凳子被踢翻在地,若不是手抓着床头,就得摔地上去,来个亲密接触。
“……”
夏桑子在旁边看得直笑,踢他的小腿一脚:“你变了,现在就像个兵痞流氓。”
孟行舟懒洋洋地瘫着,夏桑子的嘲笑有点刺耳,他克制不住,坐起来抓住小姑娘的胳膊,反身压在床上。
刚洗过澡的手,还是热的,从衣摆钻进去,在细腰上轻轻拧了一把,夏桑子“啊”了一声,隔着毛衣拍他的手,凶道:“你起开,别闹。”
孟行舟不知收敛,轻松解开她的内衣暗扣,手指往前一探,身下人颤了颤,他的指尖围着那团绕圈,俯身含住小姑娘的唇,来回舔舐。
“你不说我是兵痞流氓吗?”
夏桑子的手现在还酸,这又是集体宿舍,再怎么荒唐,她也抵不住这种迷之羞耻感。
她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用膝盖抵住身上人的□□,只要她一用一抬,孟行舟将在下一秒体会到什么叫做,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你,手拿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