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砚在奚溪被追着拷问良心和道德实在受不了自雷的时候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面对这一波三折的剧情,他实在也是无话可表。
听奚溪说出这话后,他问奚溪:“谁是喜塔腊·尔晴?”
奚溪看着他,“一个宫斗剧里的反派。”
“哦……”曹砚应声,“那我不知道。”
他一个大老爷们,不看这种剧。
奚溪也没指望他能知道,说完话就从高脚凳上起身跳了下来,步子微晃着往洗手间去。
不下来不知道,下来走两步感觉出来了,她有点喝多了。
走路的时候脚下像踩了棉花,头也晕得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在晃。
她去完洗手间出来,脑子里就像打翻了浆糊,迷迷糊糊摸到客厅,倒在沙发上随便拉了被子一角,合眼就睡了起来。醉意催眠,头不过搁下两分钟,就睡着了过去。
曹砚等在餐厅里,等了一阵没等到她,便放下手机去洗手间看了一圈。
洗手间没人,又在屋里随便找了找,就看到她已经爬去沙发上睡着了。客厅的灯没关,她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被子盖得凌乱,脸蛋红扑扑的,衬得皮肤很白。
曹砚站在沙发边看她两眼,无奈地轻轻吸口气,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回来,摆出一脸不情愿又极其嫌弃的表情,上手帮她拉上被子盖着,盖好了直起身子转身再走。
结果走两步又退了出来,还是没什么好表情,在沙发边站了一会。
一会之后,他内心的自我抗争结束。弯腰伸手把奚溪身上的被子直接扯下来,抖开铺在地毯上,然后并不温柔地把奚溪抱到被子上躺着,再然后就是卷蛋卷一样,把她整个卷进了被子里。
这样严严实实地卷好后,曹砚把奚溪扛起来,关掉客厅的灯,直接扛去楼上。
到了楼上,打开房门把人连被子一起扔到床上,曹砚松口气,站在床边又看了看她。
看奚溪被这么折腾还睡得跟猪一样,一边嫌弃着又一边移不开目光。
就这么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他鬼使神差地就往奚溪身上俯下身子去。
俯到奚溪面前,抬手把盖住她嘴唇的被子往下掖一掖。
在她嘴唇上看到艳色,耳畔脖颈雪白的肌肤也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气息有点控制不住地热起来,目光也慢慢变得混沌浓稠。
微微的醉意催发着身体里的冲动。
亲?
还是,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