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都被盖住了,还世人一个干干净净,也让司年想起鹤京。
下雪天的北京,是跟鹤京最像的时候。
投胎的事情司年没有瞒着阿吉,阿吉知道自己即将离去,乖巧答应的同时,变得黏人了许多。他也会听司年讲起鹤京往事,对于那个仙境般的地方充满了向往,总是缠着司年多讲讲。
司年便躺在楼顶花园的摇椅上,漫不经心、东拼西凑地讲些不重要的事情。譬如鹤京的妖怪们平时都吃什么、唱歌究竟是不是他们的种族天赋、他们的羽衣究竟是不是用自己的羽毛做的、凌霄节的由来又是什么。
讲的多了,司年就发现那些原来以为忘记了的事,自己竟然都记得。
“大人、大人?”阿吉见他出神,忙又唤了两声。
司年低头看他,坐在他腿边托着下巴听故事的阿吉就说:“大人,阿吉以后投胎也做一只小鸟好不好呀?”
司年纠正他:“不是‘也’。”
阿吉:“嗯?”
司年:“我一点都不小。”
大妖司年,凶残屠夫,一点都不小的。所以现原形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世人永远都只能记得——伯劳,是一种猛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