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去看看萍萍安安在哪,喊他们回家来吃饭吧。”江舒瑶一边哄一边抽空对外面说道,听到了方芳表姐的应承声也没安下心来。
萍萍安安两小只在部队一般不会有问题的,哪怕有问题一般也只是小时,这又不是夏天不会到河里头去,也还没鞭炮完,跑不出部队,应该是安全的,而郝援朝现在在办公室里办公没出任务,应该也不会有大碍,那就还有外出的铁柱跟树根?
想到这江舒瑶是不大安心了,铁柱跟树根有一段时间没打电话回来了,这现在也不知道到哪儿了,会不会遇事了?
有点儿后悔让他们出门去了,本来是想着这大串联运动可能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而且这是历史的转折点,让他们出去见见世面长长见识也好,毕竟接下去的十年还有的熬,万一真保不住下乡去了有这经历多少也能懂事点能成长点,在外面是成长最快的,又事先让他们做了计划,提醒了不能去偏僻的地方,注意自身安全等等问题,想着应该不会有大碍才是。
可是这是一天没回家来就真的一天放不下,前些天有电话打来还好,今天突然这么心慌总觉得不大吉祥,莫名地就怕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年代没个手机的,联络不方便,孩子们在外面遭遇了什么真的都是两眼一抹黑,着急上火都没用了,不免就后悔了,下次电话打过来让他们回家吧,不能再往外头待了,去了一两个月也可以了,该回家过年了。
这么想着,那阵儿心慌感莫名又消失了,而怀里的小娇娇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在她那种心慌感消失没一会儿就又不哭了,还有些抽泣,拽着江舒瑶的衣裳小脑袋儿拱啊拱地要奶喝。
“乖啊。”江舒瑶让她得偿所愿,心绪却还是有些飘,这几个孩子,也不知道走到那儿去了,保佑千万别出事。
江舒瑶这样挂念着,晚上郝援朝下班回来也就问他了有没有来电话,还把心里那玄而又玄的感受和小娇娇的异状给说了下。
郝援朝就笑话她了,“这事上哪有那么玄的事,你这是想多了,四个男孩子呢,又不是小姑娘,能出啥事,放心的。”
“而且这大串联不是也要结束了吗?主席都不再接见红卫兵了也不检阅了,部队陆陆续续也回来人了,这几个孩子也快回来了,别担心了。”
江舒瑶瞪他,“你这是半点不操心,做二叔的呢!而且谁说没玄学了,你不是我不是?”这说的就是他们穿越的事,虽然上辈子接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但是这穿越的事情都发生了,这预警一下又咋地,没准就是、啊呸,没事没事,不是啥预警,孩子们都好好的呢,不乱想了不乱想了。
郝援朝笑笑,看江舒瑶揭过这茬松了口气,还别说,他下午时候右眼皮也跳了下,不好说出来,免得江舒瑶听了更操心。
这没手机联络也没来电话,操心也真的没用,还是晚上吃完饭去办公室打打电话,推断一下孩子们可能到的接待站,看看那边有没有战友啥的联系一下,人在那儿不,没准还能接到电话,也有段时间没来电话了。
郝援朝心里过了遍,面上没显现半分。
——
沿海地带寂静的马路上,铁柱几个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还有些瑟瑟发抖,好一会,那劫后余生的喜悦才慢慢涌了上来,这一回,可真的是太惊险了,差点就要回不了家了!
被拦路抢货没了身上的钱和一些包袱就算了,差点就要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