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送,舒服死了。”
“咱家又不是没车,大多还都是敞篷呢。”叶逢海难得说句冷笑话,把叶逢河逗得哈哈大笑。
他们俩拎着镰刀背着袋子顺着阳光小路往山下走,走没几百米远就能看见一间新盖出来烧柴窑的小房子。那名新来的柴窑师傅姓栗,叫栗阳,二十八岁。这几天他用来烧窑的东西正陆陆续续的运过来,而他本人也采集了不少土样,确定了需要的泥土。估计再过几天这个柴窑就可以开了。
栗阳比他们还不爱说话,除了刚来的时候做了下自我介绍,平时就是打个招呼,特别闷的一个人。陆叔说栗阳经历过一些不太好的事,如今和人类沟通有些困难。叶逢河也看出来了,他看着狗的时候表情要比看着人温柔多了。
“收完油菜籽,这些向日葵也该收了。”叶逢海伸手拽了个瓜子磕了,瓜子仁十分饱满,不管是榨油还是炒了吃,味道都会不错。
收完油菜籽收向日葵,收完向日葵收山楂核桃柿子……
山里有干不完的农活,几乎每一天都排的满满腾腾的,可是他们却不觉得腻烦。这里虽然没有什么酒吧游戏厅电影院,但是却有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和吃不完的新鲜食材。那些从城市里来度假的人,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俩人忙乎了一整天,也就收了三分之一的油菜田。收回来的菜籽平铺在塑料布上拖到房子后面的空地上晾晒。院子里已经升起了炭火,叶爸专门垒了长条形的烧烤砖炉,穿好的羊肉串猪肉串鸡翅和各种蔬菜摆的满满的,烤炉旁边放着叶妈妈调的特制调料,香死个人。
叶逢河大吃大喝了一顿,结果第二天早晨一起来,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