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后面的小房子住?”
对于长辈,谢从凝的态度谦恭许多,强忍住没打呵欠“厉清嵘半夜不舒服,我回来照顾他。”
厉父勉强接受了这个借口。
厉文霍看他的视线分外仇视“照顾的可真好。”
谢从凝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经历过方才的小插曲,谁都没有心思吃早餐,管家新添了一副碗筷,谢从凝顿时狼吞虎咽,吃完还不忘道“打包一份,再送去楼上。”
“……”
厉父眉头一跳“照顾人也用不着吃这么多。”
谢从凝咽下最后一口粥,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的表现确实有些夸张,还想着怎么圆,江女子的电话先一步救他脱离苦海。后者言简意赅,只说了两个字速来。
谢从凝擦了擦嘴“既然他已经没有大碍,我就先回去了。”
发出一声悲叹,朝佣人住的房子走去。
厉父想说什么,被妻子打断“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想法,我们不必过多了解。”
语毕,重新看向厉文霍“倒是你,越来越荒唐了,你弟弟好歹成了家。”
厉文霍是真的遭了无妄之灾,又不敢顶撞母亲,只好乖乖坐着聆听教诲。
外面的空气都清新很多,江女子站在楼道内,谢从凝见到她露出愉悦的表情“你这通电话可谓是及时雨。”
白天佣人都在厉家干活,一栋楼内就他们二人,说话都有回音。
江女子本来迫不及待要说什么,看到谢从凝,面露疑色“穿这么多做什么?”
完全没有女子的柔和,直接拽了下他的领子,谢从凝躲闪很快,奈何后者力气极大,领子因为拉扯垮掉部分,锁骨处的红痕瞬间暴露在外,。
江女子像是傻了般,愣在原地,忽然大怒“好啊!我和恶鬼斗了一晚上,险些连命都没了,你们竟然还抓紧时间偷欢!”
谢从凝苦着脸,诚实道;“我也是险些丢掉半条命。”
江女子冷冷凝视他……编,继续编。
谢从凝叹气“我和厉清嵘都是第一次涉猎,险些就废了。”
“……”
即便江女子和一般女孩子心智不同,听到这话脸也是一下红了。
谢从凝不欲在此事上继续探讨“叫我来有什么急事?”
江女子“昨晚去那个死去女佣的房间,不料恶鬼也在那里。”
谢从凝抿唇一笑,从江女子的表情中可是看不出一点沮丧,可见是发现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