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看情况不对,就说:“秦骁……”
却见秦骁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舒,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地说了句:“原来是你扣了我的鸟?”就没再关注了。
“呵呵……”才十七岁血气方刚,什么都能想歪的少年表情尴尬,眼神闪躲含糊地哼唧:“我不是说了上手就有吗?”
他这一坎刻子白搭了,就是轮也轮不到秦骁生气。
“嗯,算了。”秦骁又看他一眼。
这俩人眉来眼去地,看得孙翊宁和蔡杨直吐血,蔡杨闹腾道:“怎么着!搞差别待遇?”他不明白,秦骁的狗脾气对上宋舒就自动好了。
“什么差别待遇?”秦骁问。
“没什么。”蔡杨也就是随口一说,有些不忿而已:“秦骁,下盘我扣你的牌,你也这样对我。”
“哈哈哈。”孙翊宁说:“你想得美。”
再说了,健身房小哥来者是客,这不是应该的么?
打到一半,宋舒也没闹明白他们的笑点在哪里。
还是说,大家本质上就有区别?想不到一块去?
算了,不懂城里人的世界。
“自摸。”宋舒胡了。
“混蛋,我才刚听牌!”
“叫你找他。”
“都是秦骁!他闹着无聊。”
那也不是我叫着找宋舒的,秦骁心想,顺便给了钱:“有找吗?没找我先收着。”
“有。”宋舒低头满夹子扒拉50元的纸币。
过大的动作导致不合身的领口越发歪了,露出又白又圆润的肩头,比秦骁想象中有肉。
是他吧。
那天在商场的洗手间发传单的小熊,声音一模一样。
“你们餐厅的饭菜味道真不怎么样。”等着找钱的冷面美少年风马牛不相及地挑剔了句。
“嗯?”已经改行的宋舒挺尴尬的,点头附和了句:“你说得对。”然后把50块钱递给他,温眉笑眼:“给。”
秦骁伸手把钱接了,随意扔进钱夹,说:“自己辞职还是被炒的?”
洞悉一切的目光让人不敢说谎:“被炒的。”宋舒回答完他的问题,觉得脸挺热:“不过我新找的工作二百块钱一天,焉知非福?”
“呵。”只见秦骁罕见地扬起嘴角:“那今天过后呢?找个日三百的新工作?”
“啊……”宋舒这回不止是脸热,还心肝儿颤。
“哈哈哈哈哈哈。”
秦骁的笑声,惹得蔡杨和孙翊宁频频侧目,心里很好奇,今天秦骁也没赢钱,乐成这样是为什么?
又是六点半,宋舒有点饿了,试探地开口道:“你们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或者直接结束牌局,他也很开心。
“怎么,想回去了?”孙翊宁和蔡杨发现,秦骁今天闲话特别多,逮着人家问:“住哪儿?自己住还是跟人合租?房租贵吗?”
从小学跟秦骁处到大的俩个哥们儿嘬了嘬牙,酸的,打死也不信秦骁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看样子,八成是想使坏。
“我不知道,跟表哥表嫂一起住,没告诉我房租。”宋舒抵触的情绪不知不觉消了大半,毕竟身上还穿着别人的t恤:“住在河北,来回得两个小时。”每天下班回去就十点了,这么一想还怪充实的。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