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肯定不存在看不起和欺负的心理,哪怕是孙翊宁,也没有恶意,人家只是骄傲矜持:“大表哥放心吧,我又不是拎不清的人。”
宋舒有理有据地,慢慢就把表哥说服了。
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宋礼敲着桌板问:“那你现在说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麻将?”
“……”宋舒顿时有些后悔告诉大表哥换工作的事儿,当初要是选择瞒着该多好。
第二天早上,宋礼两口子把宋舒送到雇主家小区的门口,不愧是天价小区,地段和颜值都是无可挑剔的。
宋礼问清楚雇主家住在几栋几楼几号房,又问了手机号码,姓名,对表弟千叮万嘱:“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不要跟人起争执。”
“我懂。”宋舒没有秦骁的手机号码,给大表哥留的是蔡杨的手机号码,不过,他记得秦骁的车牌号码,一并给了忧心忡忡的大表哥:“你们快去上班吧,一会儿迟到了不好。”
宋礼嘀咕了一句小毛崽子,带着媳妇离开了小区。
宋舒昨天晚上拿着手机查了一宿,这附近好吃的早餐店和出品;等大表哥和表嫂离开就去买。
营养滋补的枣皇糕一份,入口即化的肉糜蔬菜粥一份,色香味俱全的排骨拼凤爪一笼,应该够了吧?
宋舒不确定,想了想秦骁的身高和重量,肉疼地又加了一份三丝炒面和千层栗子饼。
这是广东的早餐吃法,宋舒头一回接触,还挺贵的,之所以留意价格,是因为这顿决定自己掏钱请客。
秦骁家的门锁是指纹锁,早在昨天出门时未雨绸缪地录入了宋舒的指纹,今天一早就派上了用场。
进了门之后宋舒才发现,自己对秦骁的家完全陌生,连卧室在哪里都不清楚,只去过洗手间、厨房,和棋牌室……
“秦骁,你醒了吗?”宋舒挑了一间最像卧室的门打开,轻轻说。
只看见里面一片昏昏暗暗的颜色,大床的轮廓如同一只巨大的影子,蛰伏在卧室中央,上面躺着一具修长的身体,除了胯.部被遮住以外,其余全是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