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见阳光。
暮春悄然而逝,进入骄阳似火的初夏,阿宁和虎头越发活泼好动了。白嫩嫩的小宝宝,一个胖态可掬,一个纤细娇气,抬手蹬腿十分有劲,还能抓拨浪鼓,“咿呀啊呜”高高低低说个不停,可能闹腾了。
在两小五个多差不多六月大的时候,虎头忽然自己就能独坐了,溧阳居一片欢呼,这小子却绷着小胖脸十分严肃,愣是坚持了好一会儿,才扑进曾祖母的怀里。
小孩子就是忘忧草,老太太皱纹舒展,搂着大胖曾孙乐呵呵笑着,又把趴在垫子上支起身子的小阿宁也抱过来,笑着点点她的小鼻子,“阿宁可要努力了,不能让弟弟赢太多。”
小阿宁“咯咯”笑着,露出粉红色的牙床。
这祖孙三个乐成一团,晏蓉含笑看着。老太太笑了半晌,又叮嘱孙媳:“阿蓉,你写信给伯瑾,让他也欢喜欢喜。”
写信?
出征前的态度稍软并未能解决问题,二人似乎进入了冷战期。以往霍珩总要先来信,这回迟迟不见来,晏蓉主动去信,他还回得十分简短,很是正经。
晏蓉又去一封,他还是这般不肯顺着台阶下,她索性就不写了。
一直到今天。
听了老太太的话,她笑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