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了,张乐乐也不好请人去采草药了,毕竟天已经不早了,去上山可容易出危险。
想到凌晨还等在外面,张乐乐和其她人说了一声过后,就打开了门,和凌晨说了一声“抱歉。”
“怎么了?”凌晨问。
张乐乐面带尴尬,“我已经退烧了,就不想麻烦别人帮我挖药了,实在对不起,耽误你的时间了。”
凌晨望了张乐乐一眼,说道:“还挺快的,好了就好,你没什么可抱歉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这下张乐乐更尴尬了,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健康,病就会好得这么快,这要是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她在骗人呢!
张乐乐尴尬的说不出话来,手都搅成一团了,凌晨看张乐乐纠结的样子,觉得还挺可爱的。
特别是张乐乐的那双手,可真漂亮。
凌晨不过多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再漂亮,张乐乐还是未成年,自己可不是恋童癖,还是要注意点男女大防,免得被别人当成色狼。
“那成,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听到凌晨要走,张乐乐赶紧叫住他。
凌晨疑惑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的酒我还没给你钱呢?”
“算了吧!”凌晨才给张乐乐倒了大概二两酒,去供销社买也才几分钱,他不好意思收。
张乐乐不答应,“那怎么行,你也是花钱买的,你救了我,我没报恩不说,怎么好意思再占你的便宜?”
“那点酒不值什么钱,”见张乐乐一定要拿钱的样子,凌晨说,“我看你的医术很好,要不,以后我家要是谁生病了来找你,你不收一次钱吧!这样就算抵消了。”
“凌同志,别说一次了,以后你家不管谁生病,尽管找我,我绝不会收钱!”
凌晨急着要回家了,听了根本没放进心里,“下次再说吧!张乐乐同志,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那凌同志你慢走,”张乐乐对着凌晨挥了挥手。
等凌晨不见了,张乐乐觉得冷了起来,还打了个冷噤,她怕再生病,就转身回去了。
徐州一直倚在门口听张乐乐和凌晨的话,等两人都不见了,徐州才慢慢走进去。
程伟有些好奇的问,“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张乐乐有点傻,凌晨不过给她找了点酒,她就对凌晨感激不尽,还说欠了凌晨救命之恩,你说可不可笑?”
见徐州一脸讥讽,程伟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的说,“没想到张乐乐是这种人,估计是因为凌晨的大伯是大队长吧!”
这几天一路走来,程伟发现徐州已经对张乐乐有了些好感,现在突然知道心上人是个谀媚的人,也难怪他心里难受。
“大队长,”徐州脸上的讽刺之意更深了,“说来说去还不是个种地的,张乐乐这眼光也太浅了吧!”
程伟不赞同徐州的话,“天高皇帝远的,大队长就是一个公社的土皇帝,咱们不一定斗得过他。”
徐州气咻咻的冲出去,对凌晨有了恨意,“我还不信了,他能一手遮天,信不信我去举报他。”
程伟想想也是,不过一个大队长而已,有什么可怕的,他真是被人误导了。
凌晨也没想到,他不过是一番好心而已,居然还招惹了一个潜在的敌人。
真冤!
………
凌晨还没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