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终于决定了以后的路,齐斐暄心情轻松了不少。
出去不久的如意端着药回来,她身边跟着抱着被褥的药铺徒弟。
药铺徒弟进门后腼腆的笑着说:“公子,师父说您肯定要留下照看受伤的那位公子,所以就让我来送被褥。咱们药铺没有闲着的床,您委屈一下打地铺吧。”
“怎么能让我们公子……”如宝不高兴了,她一激动差点把药洒出来,“地上那么凉,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慢点慢点!五百两银子呢!”齐斐暄连忙把碗接过来,“睡地上就睡地上吧。总不能让周公子这个病人躺地上。如宝你去帮忙铺床,我先喂周公子喝药。”
如宝这个性子,真让她喂周容雅喝药,齐斐暄还真怕周容雅被呛死。
如宝不情愿的去铺床。齐斐暄将周容雅脸上的布拿开,开始给他喝药。
周容雅大概是失血太多,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这会儿他软绵绵的,齐斐暄生怕动作太重再伤到他,所以一举一动都非常缓慢。
一直到如宝铺好床,齐斐暄才终于喂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