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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吻
太放肆了!根本没把您当回事。”

    “济纳雅莉,”乌斯曼忽然问道,“依你之见,他是在讨厌我吗?”

    济纳雅莉愣住,不,是完全傻眼——这不是戈壁滩上的石头,明摆着的么。

    “不可能呀,”不等济纳雅莉说话,乌斯曼便自言自语道,“本王待他不错,知他今日要来卖东西,特地来等他,对了,他刚才还亲了本王。”

    “君上,您是在他身边安插下眼线了?”济纳雅莉更在意这个。

    乌斯曼没回答,只是起身道:“本王乏了,要回去了。”

    “君上,这些天您朝也不上,天天都说乏,可臣下见您并无疲态……”

    “雅莉,你的话越来越多了。”乌斯曼眉头略拧,“不得放肆。”

    济纳雅莉忽然收声,跪下道:“臣下失仪,望君上恕罪。”

    乌斯曼走过济纳雅莉身边时,提醒她道:“炎的事是本王的私事,你莫要插手,否则即便是你,本王也绝不留情。”

    “……”济纳雅莉跪在那里,乌斯曼走了许久,她都没起来,唯有肩头在瑟瑟震颤。

    ###

    之前上场的兽斗士不敌威风凛凛的雄狮,被雄狮猫捉耗子般的玩弄一通后,兽斗士血肉模糊,都瞧不出个人样了。

    几个身负铠甲的兽斗士上场,拿着长矛合力把雄狮驱赶回困兽塔。

    观众席上顿时响起排山倒海似的嘘声,还有人起身把手里吃的喝的一股脑地往场子里抛!

    这斗兽场天高地阔,除非臂力惊人或挨得够近,才能把东西扔进场子里,否则全都掉在地处下风口的倒霉蛋身上。

    于是下边中招的莽汉跳起来,冲着上边刁天决地叫骂不休,上边的人非但不收敛还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你他妈有种上来骂呀!老子干得你娘都不认得!”

    这满座的人捱三顶五的,一人往上冲去寻架打,连带一波人被撞得东倒西歪,叫苦不迭。

    炎往上走时还不觉得这里的阶梯难行,但往下走时,才感受到何为“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往下走虽然不费力气,但这阶梯几乎垂直,加上时不时因为打架而推挤过来的人潮以及凌空飞过的垃圾,当真是举步维艰。

    炎听不懂他们呜哩哇啦的土话,只觉得有无数大钹大锣在自己耳边哐哐当当地敲着,吵得他头晕脑胀,耳鸣不已。

    炎努力拨开人群朝下走,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乌斯曼来。

    方才乌斯曼坐在那张织金包银的软塌上,看起来闲适得很,尤其是他的那双手,戴着名贵珠宝的手指交叠在一起……看起来像是无瑕白玉雕刻出来的,骨节优美,指尖还微微泛着红。

    在谈话的间隙,乌斯曼似乎在揉弄食指尖,就像赫连乌罗被烫伤的食指尖后,那样轻轻地揉着……

    炎有些纳闷自己怎么就把他们两个联想到一起?不管是从相貌还是品行上来看,他们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赫连乌罗虽然在扮相上黑暗十足,像极一只紧盯腐食的乌鸦,令人敬而远之,但实际上他徒有一副空架子,除了填饱肚子就别无他求。

    哪像乌斯曼,长得人模人样,内里却/淫/邪得很,刚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坚持不懈……哼,炎冷笑着想:“果然是肾、亏的事情做多了。”

    炎发现自己对乌斯曼的嫌恶就如同着阶梯是直线上升的,等到升无可升的那日,他一定会狠狠修理乌斯曼一顿,到那时他才不管乌斯曼是西凉王,还是圣什么雪。

    炎想着令他气恼的乌斯曼,下行的步伐不觉加快,边上有一堆人不知怎么打起来了,瓜果饼子一通互砸、汁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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