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气转到他头上,然后炎倒大霉。
“要没其他的事情,我们先去忙了。”炎说,他还得回去沐浴更衣,这身油彩太闪眼了。
被花孔雀这么一搅合,炎已经不再介怀“吻”了乌斯曼的事,毕竟是个意外嘛。
“好,去吧。”大发了一笔横财的卜鲁罕是欣喜若狂,完全不计较与炎的那点不愉快了。
伊利亚看卜鲁罕心情好,想向他讨点赏钱,毕竟这银票可是炎辛苦挣到的。
炎却拉着伊利亚,硬把他给拽走了。
卜鲁罕带着银票想去喝花酒,顺便豪赌两把。花孔雀此时来了精神,立刻缠上他,要求一起去。
“好。”卜鲁罕便带着花孔雀,去城里最贵的妓馆潇洒去了。
##########
“哎,人家去外面吃香喝辣的,我们就在这干苦力。”伊利亚把草料铲进斗车内,要去喂马。
炎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地问:“赫连乌罗呢?”
“从早饭后就没见着他了。”伊利亚没好气地道,“说不定又在忽悠大厨子,好骗一顿午饭来吃。”
“大白天的,背后说人可不好啊。”忽然,赫连乌罗站在伊利亚的身后道。
“哇!”伊利亚吓得惊叫。
连炎也吓了一跳,回头看着赫连乌罗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在这忙呀,”赫连乌罗指着不远处的马厩道,“有匹马吃坏肚子了。”
“你还会给马看病?”伊利亚不信,赫连乌罗正要说什么,前面响起一阵敲锣打鼓,还有人吹唇
唱吼着:“让开!快让开啊!”
“怎么了?”炎放下手里捆扎了一半的草料,走到铺满黄沙的道边看热闹。
伊利亚跑得更快,越过炎朝人潮涌动的前头去了。
赫连乌罗走到炎的身边,还盯着他的脸瞧。
“怎么了?”炎注意到他审视一般的目光,不解地问,“我脸上有脏东西?”
“不,”赫连乌罗笑了笑,语意不明地道,“你瘦了些。”
“哪有瘦,”炎道,“还有你昨日才认识的我,我今日就瘦了?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啊啊——我的娘呀!”伊利亚如一阵风地跑了回来,屁股后面像点着火,扬起一片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