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一丝犹豫。
江燃趁机道:“其实我自己在那里也有间房子,我在那里住惯了,回那里住也是一样的。反正以前也是这样的。”
“可我们结婚了,不住在一起恐怕不好。”
“没事,我还要继续学业啊,没人会说闲话的,况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上学的时候在那里而已,每周末还是会回来的。”
她期待地看着齐潋,很希望她点头。
她大约不知道,因为情绪起伏的比较大的关系,齐潋很容易就触碰到了她的精神力。
忐忑,不安,迫切地想要说服人,也许还有些心虚。明明是十分微弱的精神力,却有着惊人的热度,像一个微型的太阳,极其的有活力。这样的情况,齐潋只在一些极具信仰的人身上看到过。
那些人的信仰,无一例外都是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而江燃显然不是那样的人。那么她的信仰是什么呢?她的信念为何如此坚定?她的期盼为何如此强烈?
齐潋没有多问,她的心软下来,答应了这个对她的感知一无所知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