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人格遭到了侮辱。她突然有一种,身材太差导致男朋友毫无感觉的挫败感。而且现在搞得她好像很饥-渴一样。
然而事实是,她的身材毫无问题,她这么一副近乎完美的皮相,摆在他面前,他居然不为所动。
他甚至还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你还小。”他话说得异常冷静。
“这是你的台词吗?”顾娆唇角微微一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而且我都看到了,你不用瞒我。”
“看到什么了?”沈良州不解地蹙眉。
“就是衣帽间里的东西。”顾娆轻咳了一声,看他还是困惑,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扯着他就往那里走,“你跟我来。”
她拉开抽屉的一刹那,沈良州的表情崩塌了一角,神色有些复杂,“这不是我准备的。”
东西都是他的秘书置办的,至于他的秘书怎么会这么贴心,该有的不该有的都一应俱全,他也很好奇。
而且他就算有什么特殊嗜好,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摆出来。
“可是还不对,”她声音低了下来,“这种时候不应该是你强迫我,然后我挣扎着求放过,然后你越听越……”
“你最近都接触了些什么玩意儿。”他难以言明地看着她,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
“本来就是,”顾娆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身材这么好你居然没反应,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原本只是无心的一句,偏偏这次他却当真了。他的嗓音清冷得像含了冰片,“你最好永远别质疑这个问题。”
“我……”
她话还没说完,他的薄唇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却不似在笑。他直接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按在了橱门上。
“我也不是必须要如何,不过你那么想,我们可以换种方式。”
换种方式,这四个字她根本没细想。等她意识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已经回天乏术。
顾娆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教做人了。
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传遍四肢百骸,基本没一秒她都清晰地感触到,要人命一样挥之不去。她伸手推他,手肘被他扯到身后拽住。腿一直酸得厉害,绵软得站不住,被按着死死的固定住。
他是很痛快了,但是她很难捱。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想要回头时,他按着她的后背,强硬地把她压在了衣橱边。
顾娆咬着唇,舌尖顶着上颌,将细微的声音压住。她的手撑着衣橱横着的夹板,时间久了,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往前倾。
他扯着她的手肘让她直身。
“很难受,真的很……”她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极力维持着正常的吐息,将那一声声压在了嗓间,“难受。”
“哪里难受,”他轻笑了声,薄唇碰了碰她的耳垂,掌心的动作却火热至极,“是这里,还是这里?”
与他言语的温柔向左。他的指尖像是藏着一团火,所过之处皆熊熊燃起,灼了一片。
这种感觉一寸寸吞噬理智,简直让人疯掉。
顾娆哽咽了声,想逃开,手肘被他拉着扯在身后,挣一下就牵扯着疼。这种感官体验太过清晰,也太过深刻,她被折磨得有些崩溃,“你别,别这样。
她只看到头顶投下的影子在一下一下的晃动。她微微眯了眯眼,不想去看也不想去思考。
“为什么不,”他明知故问,低沉的笑声听得她心尖颤了颤,“不是你邀请我的吗,想反悔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