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缠绵的,但是这种感觉尖锐又刺激。
顾娆被他的举动镇住了。
虽然这几次对他平日里的印象有所更改,可她几辈子都想不出来,他这么多花样。还是那种让你时刻悬着心的方式,凌迟处死一样的煎熬。
…………
顾娆觉得自己的腿都快酸得废掉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
她被他弄得直想躲开,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轻哼,最后声音有些哽咽,“沈良州,你太过分了。”
沈良州毫无诚意地嗯了一声,扣着她的后颈,大拇指轻柔的摩挲着,似乎是在安抚。
她不敢挣,手腕一动就是尖锐的疼,可是这感觉不上不下,她实在安静不下来。
顾娆一想到昨晚开的是龙舌兰而不是白开水,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拖着她翻来覆去重复了好几次,顾娆被磨得快没脾气了。
等他一停下来,她微啜着气,靠着他示弱,肩膀一抖一抖的,委屈的不行,“要不然您给个痛快吧。”
大概是真觉得她有点惨,他解开她腕上的线,把她揽在怀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眼尾的泪痣,轻笑着靠在她的肩头。
顾娆瘫着不想动弹,她的腿都在颤,酸得一抽一抽地疼。她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你要不要去洗澡,换件衣服?”他一手圈着她,低头看了看两人的处境,“穿着不难受吗?”
酒液倒不至于撒的到处都是,但是床单上溅了不少,两人的衣服确实已经惨不忍睹了。
原本想装死的顾娆咬牙,“沈良州,你闭嘴,赶紧闭嘴。”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是拜他所赐。
沈良州揽了揽她的腰身,还想说些什么,房间外传来了声响。
昨晚他进来的时候,忘记把门反锁,现在还虚掩着。
东山墅这边的别墅一直闲置,一般没什么人来,就叫了个阿姨打扫,每天定时定点过来。
但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不会折腾出来多大的动静,而且外面不止一个声音,似乎有人在交谈。
打扫卫生的阿姨似乎是在给两人提醒,刻意的抬高了声音,“少爷还在房间内,我去帮您把人叫下来?”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吧。”
隐约有一道沉静的女声从房间外飘了进来,因为很低,所以并不清晰。紧接着就是渐行渐近的台阶声,木质地板上,脚步声格外沉。
显而易见,顾娆也听到了。
她一个激灵从他怀里挣脱,猛地坐了起来,基本上算是瞬间警醒,“谁?”
沈良州看着她喘着气,明显是吓得不轻,想安抚她两句,却又不是时候。
他默了两秒,表情有些古怪,“听这声音,我觉得像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