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利益关系，大概还能通融一点，这样的情况，经理是决不能允许的。
程念先是震惊，然后惊惧，“我没有，领导，您从哪儿听到的传言？”
那当然是不能告诉她的，经理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语气和软下来，“没有就好，我是很看好你的，在这一批公司新人里，你不论是工作态度、主动性，还是抗压能力都很好。不要因为一点儿个人问题毁了前途。”
这话说的有点儿不合适，个人问题重要、前途也重要，哪有什么轻重之分。原著里，已经被套路的程念心里不满的很，促使她做出了跟方浩然出去创业的决定。
而此时此刻，程念还是觉得经理的话不对，更坚定了以后跟凤颂雅出去的决心，只是顺着经理的话说，“谢谢领导信任我，我会继续努力的。”
走出经理办公室，她默默回到自己工位，打开电脑，安静盯着屏幕发了好一会儿呆。
大概也想明白了。
去年校招同部门进来三个姑娘做助理工作，一年时间了，应该会有能升职成专员的吧，做了专员不仅能独当一面承担项目，还有基本工资加薪、项目抽成，如果自己因为办公室恋情必须离开，剩下的人竞争压力就小了。
她伸手摸了摸背包里的一个笔记本，里面都是烘焙课程笔记，心里就安定下来了，呼一口气，继续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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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颂雅接到了周芙语的电话，对方约她过去喝茶画画。
那就是要去当模特了，为了这个她特地头一天晚上十点钟就爬床睡觉，务必保证自己没有黑眼圈，皮肤状态完美无瑕疵。
连凤太太都很重视这次邀约，早晨起来就把闺女送去美容院，水疗spa按摩一套坐下来，才放她去见人。
所以周芙语看到的就是一个精神抖擞，皮肤好到发光的姑娘，忍不住拉到手里摸摸她的脸，“真美啊~”
凤颂雅准备了好多客套话，还突击了解了周芙语的油画生涯，学了相关知识，结果一句没用上，寒暄都没有就被拉到画室按到椅子上。
周芙语俨然像得到了心爱娃娃的小女孩，让凤颂雅在午后的阳光里摆出各种姿势，自己来回查看，不时比划两下，看起来灵感大发。
凤颂雅因为她这一幅画痴的样子，意外地放松下来，嘟嘴撒娇，“芙语姐，一幅画要的多久啊？”
周芙语拉动室内的薄纱窗帘调整光线强度，心情特别好，“不一定呢，几周到几个月都可能。”
凤颂雅一下子垮下肩膀，“啊，那我是不是要保持一个姿势特别久？”
周芙语戳戳她软软的腮，笑的很愉快，“是哦，当模特可是个体力活呢。怎么？不乐意跟我一起呆着。”
“我特别乐意啊，被大画家当模特，多少人求不来呢，”凤颂雅掰着手指把来之前的准备讲了一遍，认真道，“可是我这个人生属猴的，不一定坐得住啊。”
周芙语笑得不行，长相软萌娇弱的姑娘，一本正经地说自己是属猴的，也太违和了点，“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还挺调皮的？”
“我平时都收敛着呢，”这一位不是非常熟悉，可以透露一点自己的本性，凤颂雅就胡诌，“而且我虽然有一颗孙悟空的心，无奈生了个林黛玉的身，不是没本事皮么？否则吧，可能都轮不到季卫旭当混世魔王呢。”
周芙语被她这古灵精怪的样子闹得心尖痒痒，只觉得灵感爆发，仿佛能看到一个恬静中透着狡黠的年轻女孩在画布上凸显出来，飞快道，“不要动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