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账东西不仅背叛了他,还觊觎他的妻子!
以前是魏弛,现在是连城,一个是他的侄儿,一个是他曾经的兄弟,却都明里暗里地觊觎他的凝儿!
魏泓想到这些自然不会高兴,回到内院时依旧铁青着脸。
姚幼清从得知阿树的真实身份后就一直惴惴,见他回来赶忙站起身来。
“王爷,你回来了?刚才那个人真的是……”
话没说完,被魏泓拉进内室,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是……审问不顺利吗?还是……”
“没有。”
魏泓道,抱着她在床边坐下来,面色严肃地看着她。
“以后不要再带任何人进府了,尤其不能让不熟悉的人跟在你身边。”
“若再碰上这种看着可怜的,你可以收留他们,将他们安置在别处,但不能让他们离你太近,知道吗?”
姚幼清看着他,怔怔地点了点头。
自从他们互相表露心迹之后,他已经很少这么跟她说话了,她一时间更加忐忑,小声道:“我是不是……给王爷添麻烦了?”
见她一脸小心谨慎,似是被吓到了,魏泓这才赶忙收起脸上那副阴沉的神色,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怎么会?凝儿帮了我大忙了,若不是你,我还不知要跟南燕僵持到什么时候,就算不会输给他们,但到底也是劳民伤财,耗费精力。”
“如今抓了连城,南燕投鼠忌器,必然退兵,说不定还会做出一些其它让步,这场战事可
以更早结束了。”
姚幼清松了口气,微微颔首:“那就好。”
“不好。”
魏泓握着她的手,眉头紧拧。
“凝儿,这回碰上的还好是连城,他脑子清醒,知道自己若是伤了你,就再也无法活着离开大梁了,所以没对你出手。”
“若换成是个特地来杀害你的刺客,或是宁可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把你拖下水的疯子,那……”
他说着顿了顿,不想再提那些更不好的可能,更没提连城对她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最后轻叹一声,将她抱进怀里。
“怪我不好,竟没认出他,当初还同意了将他留在你身边。”
连城装聋作哑,又改了容貌,还用布条修饰了肩膀腰腹的身形,就连字迹也换了,没用以前和他来往时常用的笔迹,他粗心大意竟完全没察觉,让他在凝儿身边留了那么久。
姚幼清见他担心自己,赶忙道:“没事的,我只是让他记个账,从没让他近身,他伤不了我。以后……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我不把人带回来了,安排到庄子或是别处去。”
她原想说以后遇到这种事不管了,可到底还是说不出口,顺着魏泓的意思说安排到别处。
魏泓点头,埋首在她脖颈,轻嗅她身上熟悉的香气,以此安抚自己烦躁的情绪。
可是只要一想到连城对她的那些心思,他身上便像是扎了刺似的,怎么捋都捋不顺。
他从起初的轻嗅转而变成亲吻,后来轻咬,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姚幼清不明白他刚刚还在说正事,怎么忽然又来了这种兴致,伸手推了推他想等晚上再说,男人却不肯,衣裳都没脱完就急吼吼地压了下来,放浪异常。
他明知
道只是连城单方面的肖想她,却还是忍不住憋了一肚子的气,在她身上留下许多印记,以证明这是他的专属,是他自己的妻子,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