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外套与毛巾,一边说着“你替我去”,一边向后场跑去。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没给姜河留丁点反应时间。
姜河腿瘸,挪了几步就被人喊住了,只好打着哈哈圆场:“池哥有急事,急破天的大事!领奖我来、我来……”
*
幽暗的后台走道,少有人途经。
戎容坐在消防器材箱上,一手揉着肿成馒头的脚踝,疼得泪眼汪汪。
脱臼了……好疼呀。
铁门哐啷。
空荡荡的走道里,脚步声由远及近,黑影很快将戎容整个覆盖住了,与之同来的是覆在她胸前的衣服,将一片春|色遮得严严实实。
戎容眨了眨眼,没有抬头。
来人单膝跪下,一手握住她的左踝,另一手托住脚跟,哑声吩咐:“咬牙。”
戎容乖乖地咬紧牙关,下一秒,伴随着脚底心到天灵盖的剧痛,踝关节就像被拆开又重新合拢似的,痛感在一瞬间冲到顶峰,然后戛然而止。
“疼,疼……”娇气地哼了两声。
半跪在身前的男人松开她的脚,缓缓起身,妖孽般的面孔上还挂着淋漓的汗水,一双凤眼波涛暗涌,一言不发。
“池弥……我说我好疼。”戎容仰着脸,可怜兮兮地重复了一遍。
“脱臼已经接上了。”池弥开口,嗓音是与容貌不符的低沉暗哑。
“可我还是好疼呀!”娇嗲得过分。
池弥面色阴沉,汹涌的情绪全数都被压抑在眼底,“装可怜这招,戎小姐还打算在我身上用多少次?”
戎容撇撇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也不知是被疼的还是给凶的,一眨眼,泪珠就顺面颊接连滚落,叫人心疼。
池弥喉结微动,眼底情绪越发起伏。
“池弥,我站不起来,”戎容低声恳求,“抱我起来嘛……”
语声刚落,眼前黑影覆过,下一秒池弥的面孔已近在咫尺。
他单手撑着墙壁,一手压在消防箱上,将她控制在身前,高挺的鼻梁几乎顶着她的鼻尖,唇对着唇。
戎容凝视着他的眼睛。
黑暗中,那双凤眸犹如兽瞳,闪烁着危险。
戎容朝墙缩了缩:“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