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装出来的!不然就他一个人害怕,那多丢脸啊!好歹也是一总裁!不能让人家脸上过不去不是?”
“那你怎么就不怕了?”也不知道是谁连滚带爬从病床下面钻出来藏到自己背后瑟瑟发抖的,戚九懒得拆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想听听对方还能扯出什么匪夷所思的理由。
“因为它一看就很蠢嘛——”陆时杉摊手,秀气的眉毛一挑,“我要是它,吸完一个人的福禄就回去找一次姜聿,好歹先把拿到手的交回去再说。抱着那么大的肚子爬来爬去不费事啊!这下可好了吧,吃掉的福禄全上交国家,自己一点儿都没留下,你说它不蠢谁蠢?”
戚九本来噙着笑听他乱扯,听着听着,笑意渐渐消失了。
“我——”兴高采烈地准备继续扯淡,突然发现下属面色不善,陆时杉当即闭了嘴,捡起手边的砖头就想溜,“我学习去了!”
“你等等。”戚九叫住他。
陆时杉不情愿地停下脚步。
戚九拧着眉,把这件案子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然后问道:“那天带乔燃去羁押室的时候,来回两趟都戴着眼罩?”
“带着啊。”陆时杉小鸡啄米般点头,“他可是普通人,不带不行。”
戚九心里咯噔一声。
——“那只食禄鬼还会再来吗?我刚才似乎没有见到它。”
这是那天在医院楼下分别的时候,乔燃说过的原话。
然而,既然一路都戴着眼罩,乔燃怎么知道羁押室里没有食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