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没事儿。”想了想,她补充一句,“你放心,你爹现在没空管我,他正在地头盯着大伙上工呢。”
上工?张向阳心里一紧。他这是穿到六七十年代了吗?他想问她,又担心自己露了马脚。
他所幸先打听刚才的那个人,试探着问,“娘,刚才咋回事呀?”
提起这事儿张母就憋了一肚子气,恨声骂道,“还不是你那大嫂嘛,竟然撺掇你媳妇跟你离婚。你说这挨千刀的,她咋这么坏呢,真不是玩意儿。”
大嫂?怪不得呢。原来那人是原身媳妇的表姐,也是原身的大嫂。
这就不怪为什么三人这么惊讶了。因为按照多重身份,大多数地方还是以男方这边优先的。当然女方可以依旧按照原来的称呼。
张向阳轻轻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愧疚,“看我摔了一下,把脑袋都摔疼了”所以我叫错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张母却没接收到他的潜台词,一听他嚷疼立刻急了,“哎呀,可别摔傻了?”她跺了下脚,“要不我去公社卫生所找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你媳妇已经好几年没给人看病了,别是手生了。”
张向阳见她急得团团转,忙安抚她,“娘,我没事,我刚才就是晃了一下。”
至于为啥不说自己失忆了,张向阳表示,他只是磕了一下脑门,也不是很疼,而且他也不确定这年代有没有能检测出脑袋里有淤血的仪器。他还是不要冒险了。这妇女这么紧张他,如果他说失忆,她一定会带他去医院检查。这家这么穷,他还是别给人家添麻烦了。
张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脑袋,上面用纱布包着,但看这厚度,应该也只是个小包,她松了一口气,嗔了他一眼,“以后你别再跟你爹置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