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名字还是被他用上了。
回忆结束,宝木千秋仍旧忍不住面色微僵。
碧洋琪见她如此,忍不住劝她:“不管怎么说,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如果你真的不打算再回日本,就来彭格列吧,关于动物匣兵器的改良,真的很需要你。”
“喂喂喂,我这身娇体软的设定,去黑手党的老窝工作,真的不会英年早逝吗?”
“从你喜欢爆豪开始,你就注定活不长了。”
“……我是喜欢他但是又没有送命的爱好好不好!”
“男人在床上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
宝木千秋看着碧洋琪,没敢吱声。
碧洋琪放下咖啡杯,慢悠悠地说:“你回意大利多久了?快一周了吧,这里温度可不低,直到现在还穿着高领衬衫,你以为我是库洛姆她们那些连20岁都不到的女孩子么,什么都不懂?”
闻言,宝木千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上面的吻痕还没有彻底消掉,而她的皮肤脆弱得跟糯米纸一样,粉底液遮瑕膏根本用不了,所以只能把高领衬衫拿出来救场。
幸好,碧洋琪也没打算继续难为她,松了松手腕之后,陪她在宝木家的地下别墅里打了好几把台球,就离开了。
送走碧洋琪之后,宝木千秋看了看时间,晚九点整。
她握着台球杆,看着空空如也的绿色台球桌发了好一阵子的呆。
宝木千秋猛地摇了摇头,努力把那张凶凶的帅脸从自己的脑子里赶出去,然后攥着台球杆转过身,准备回卧室睡觉。
结果,她刚一转身,就看到那个刚被她从脑子里赶出去的人,正堵在台球室的门口。
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夹克和黑色的长裤,夹克里黑色背心紧紧地贴在身上,随着呼吸的起伏,隐隐能看到形状优美的腹肌。
宝木千秋眼看着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从门口走到她面前,然而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缓缓地逼近她。
或许是被那张超凶的帅脸震慑到了,也或许是刚刚跟碧洋琪说起上一世的回忆时,对于被爆心地杀死的事情耿耿于怀,总之,她是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然而,她退一步,对方就往前逼近一步,直到她无路可退,腰部贴在了台球桌的边沿上。
他伸出手,抢过她手里的台球杆,然后把她抱起来,轻而快地将她放在台球桌上,继而迅速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固定在桌案上,俯身贴近她,赤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竟然带了一丝气急败坏的意味。
“你还想往哪儿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