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了,苍沐瑶这个贝戈人也成亲了,嫁给自己的兄长,她这个兄长啊,她从小就讨厌,旁人都捧着她的时候便只会给她白眼,明明自己就是个武夫,如今这人的白眼终于也让人舒爽了一回,他在西北没回来,多令人兴奋,苍沐瑶嫁给一只鸡,比她又好到哪里去呢?
“这是堂堂长公主呀,对方却只愿意待在西北苦寒之地都不肯回来,可见这长公主跋扈到了什么程度,驸马都不待见,哈哈哈。”沈舒月掩住了口鼻,掐着嗓子在人群里笑道。
“真的?”
“不会吧?我怎么听说是驸马在西北镇守回不来?”
沈舒月皱眉,这谁说的?男人哪有娶妻回不来的,皆是借口,“就是看不上这公主,你明知道回不来婚期能这么定吗?”
“这说的也有道理啊,不会吧。那可是长公主。”
“长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活寡妇。”沈舒月又想到了什么,更乐呵了。
旁人一听这是什么说法?一个个更来劲了,沈舒月不亏才女,一个故事编的天花乱坠,待苍沐瑶的花轿抬到公主府,这故事也传开了,驸马战场受伤被长公主嫌弃奚落,于是成亲之日驸马远走西北不愿回长安,任由长公主嫁给一只鸡,这一出全由长公主咎由自取的戏,漏洞百出,奈何精彩。
沈舒月舒坦了,她的身份再挤不进前头,只能在酒楼旁继续看热闹,苍沐瑶这个贝戈人,就让这个婚事成为你一辈子的污点吧!
她正笑着,茶杯端起秀气的轻酌一口,却听到身后一阵哄闹,似乎在说,“快看那一骑黑甲!是不是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