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夫人!看看这玉佩,你们识字儿吗?!狗眼看人低!”
“哟哟哟,咱们狗眼看人,也要咱们能看见的人呀,什么柳字,咱们可不识字。”婆子显然被她说生气了,嗓门大起来,“大家快来瞅瞅,这位说自己是柳家夫人呢,还要教咱们识字儿呢,这要是柳家夫人能连个丫鬟都没有?身后护卫都没有,诶哟哟,这要是是真的,你也是柳家的下堂妇吧!”
在这坐的都是布衣家的悍妻,最听不得别人嘲笑自己没文化,婆子这么一嚷,黑甲也不看了,毕竟达官贵人的事儿与自己关系不大,面门前有人嘲讽就是大事儿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围攻起来,口水唾沫不讲究,横飞喷在沈舒月的脸上。
沈舒月惊恐的看着人头攒动,还在叫嚷着,“你们等着,柳家不会放过你们的!都给我住手!那个沈将军是我哥哥!他也会找你们的!我是镇远侯府的大小姐!你们再多说一句全都给你们抓进去!”
妇人们回应她的是哄堂大笑,“你抓呀,抓呀!还镇远侯府,你以为你是那个沈大才女吗?沈大才女自有柳大才子敬着、护着,哪里会在这里。”
沈舒月正想说她就是,却不知道被谁的手一推,从栏杆上翻了下去,栏杆不高,下头正是楼梯,她一路从楼梯上滚下去,跌的满嘴血,又引的上头婆子们大笑,“做梦吧你就,切。”
沈舒月一口气提到一半,被上头飞下来的唾沫盖在脸上,眼前便是一黑,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