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股份,小泽只有5个点,这样的话,他只能勉强算个小股东。”
席柔看着他,“这样不好吗?”
沈修北说不出话来。
对于生死的含义,他比旁人醒悟的要早,他也知道席柔立遗嘱的事情,只是这份遗嘱“偏心”成这样,却是超乎他的意料的。
两人心里都装了事情,谁也没留意到房间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影子,那一道影子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北北,奶奶虽然老了,但还没有糊涂。”
席柔拉过沈修北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握着,“小泽和你不一样,他活到这么大,没遇到什么波折,奶奶只希望他和小词像现在这样简简单单地过下去。至于你,你现在长大了,有些事情我说了,你听了,却不一定能改。北北,我现在把你想要的都给你,以后我要是不在了,你要记得,我为什么要把这些交给你。”
沈修北连裴明生那里都想下手,一份遗嘱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是以,席柔化刚为柔,这样压了沈修北一道,就指望能让沈泽在他心里的分量重一些。
比起看得见的钱,看不见的心才更宝贵。
沈修北沉吟了片刻,而后,他朝席柔点了点头。
从席柔的房间里出来,沈修北想了想,还是朝外面走去,他边走边拿起手机打电话,刚走到门口就见到管家带着家庭医生从外面走进来。
他不禁蹙眉,“阿忠叔,家里谁生病了?”
“是南溪小姐。”
管家听到沈修北问起来,忙解释了起来,“早上她没起床,我们还以为她是睡过头了,后来才知道是病了,发高烧。她怎么都不肯去医院,我怕出事,就把医生请来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沈修北随口叮嘱了几句,便也没再管了。
他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了上车,拨通了助理的手机,“帮我联系一位催眠师。”
如果血缘关系上没有问题,他和沈泽的记忆问题就只能是心理方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