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若是遇到像那种级别的,估计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这就是杂鱼与大鱼的区别。
不知道樱姬带着秀赖往哪个方向去了。但我猜想,应该是出去的道路。于是我索性想着要不要试着与羽衣狐杠一杠,大不了一死,我直接回去。
老实说吧,我宁愿丰臣家毁在淀姬的身上,也不愿毁在羽衣狐的身上。
我不知道被羽衣狐占据身体的茶茶,是否还有意识存在。但无论怎么样,就算将羽衣狐封印了,茶茶估计也凶多吉少。
她的意识就算还在,估计也被蚕食殆尽了吧……
这么想着,我便提着太刀,向着大阪城本丸的方向前进。
出乎意料,一路上静悄悄的,整个主城都弥漫着一种不妙的气息。
“果然是您。”
卖药郎的声音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倒是挺无奈的。
“在下明明请您,务必,待在府内的。”
他着重了“务必”两个字。
我摇摇手,“不是我的锅哦。是羽衣狐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我眼尖地瞄到了他手中的卷轴,“这是什么?”
卖药郎捧着卷轴,“这是,羽衣狐,对您,执着的,原因。”
“诶?!!!”
我懵了。
与此同时,本丸那边已经传来了打斗的嘈杂声。
卖药郎说:“滑头鬼率领百鬼夜行来攻打羽衣狐了啊……”
我补充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我觉得我俩此时的状况有点局外人的感觉。明明本丸那边在进行着异常惨烈的战斗,但我们这里就相当平静……个鬼啦!
“所以说这卷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羽衣狐会为这东西对我莫名其妙的‘关照’吗?”
卖药郎思索了下,道:“大概是……母爱?”
我:?????
你别吓我!
卖药郎露出了一个搞事的笑容,我觉得这不符合他的人设。
“请跟我来。”
他对我这么说道。随后朝着本丸的方向前进。
我疾步跟上他,总觉得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们到达的时候,正巧看到羽衣狐和一个黑漆漆在战斗着,而且樱姬在羽衣狐的手上。而本该是天选之子的奴良滑瓢则是和一群杂鱼战斗。柔弱可怜的秀赖则是被雪女抱着,可怜的孩子,快被冻成冰棍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到,秀赖就脱离了雪女的怀抱,朝我奔过来,也不管我身上的污秽,直接抱住了我。
“大母亲大人!”
我一把抱起了秀赖,
倒是雪女和牛鬼见到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宁宁?!”
“诶,是雪女大人和牛鬼大人都认识的人吗?”
“那个好像是北政所诶……她手中的三日月……”
“果然是把很美丽的刀啊……”
不理会奴良组妖怪的窃窃私语。下巴努努战场那边,“那怎么回事?”
“是愤怒。”
回答我的是花开院秀元。他从一边的角落里走出来。
“被吸食了肝脏的太阁死不瞑目的愤怒。”
卖药郎补充道,“那些消失的肝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