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说说话呀,让他心甘情愿的走。”
“什么话?”
“要紧的话。”
金贵卿给他穿上衣服:“爸爸陪你去。”
金言难得的小脸一红:“不要了,我要说的话,爸爸最好听不见。”
张大师不免同情她:“徐小姐,没能说动你丈夫?”
徐玉以风中病柳的姿态下了楼,叹气的力气也省了:“大师再坐一会儿,才九点,时候还早。”
她歪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半闭着眼,像是在思索扭转的办法,又像是在积蓄刚刚失去的力气,准备再战一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