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撩开了衣袍,松松的搭在身上,解散了头发,一歪大长腿就懒洋洋的躺在了旁边贵妃榻上。
狭长的丹凤眼缓缓眯起,细细感受着她柔软的音调,脑海里浮现出她上次落水时身上若隐若现的样子,还有从她粉嫩的小.口里吐出来的小尼姑和那香客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越想就越想要更多,直想将她生吞活剥了,按入体,内,才能罢休。
“过来!”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暗哑。
“爷?”白束拿着书过来,一副好学生的样子请教道:“这个字怎么念?我不会。”
哪里知道她刚一俯身,就被一股大力抱住,反手一剪就按在了贵妃榻上,身上还压着一个健壮的身体道:
“呃,哪个字不认识?爷来看看?”
“啊!”叶世棠的动作太过突然,白束吓得尖叫一声。
“乱叫什么?不是你想要爷的子嗣吗?爷现在满足你如何?”叶世棠压在她身上,从上至下的府视着她,眼里精光闪烁。
“不,不,不!”若是单纯的身.体交流,白束说不定还愿意,但是叶世棠一提起子嗣,她反而慌了,这在古代万一怀了孩子该怎么办?她在这里的时光不长,只有短短的两年,若是有了一个孩子那又算怎么回事,到时候她走了,却把孩子一个人留在这里,她怎么能放心。
“不是什么?学那小尼姑样跟爷玩贞洁烈妇的戏码?”叶世棠看着她的一双媚眼里写着欲拒还迎,明明只有七分兴致,偏被她勾成九分。
至于还有一分是对自己将要结束这二十五年来处男生涯的犹豫。
什么小尼姑?什么贞洁烈妇?白束冤枉呀,一双粉拳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耸拉着哭腔道:
“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生子嗣的?”
叶世棠笑了笑,伸出两根冰凉的手指在她鲜嫩的唇瓣上摸了摸,另外一只大手却往她怀里去道:
“把爷吐过的石榴籽悄悄藏在怀里?你以为爷没看见吗?快说你藏到了哪里?”
白束这才恍然过来,单单一个藏石榴籽的动作,这人都能想那么多,这人不是一般的变态,根本就是自恋到了外太空了。
“啊!你干什么?”她还没说完,却发现怀里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一只手来,清清凉凉的触感,让她的心神就是一荡。
两具身体隔着薄薄的衣衫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白束巴掌似的小脸落在叶世棠坚强有力的胳膊弯里,臂膀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还有那只作怪的大手,纵然在现代纵横情场无数,此时不禁也被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撩拨的有点面红心跳了。
软糯的声音不停告饶道:“爷,你冷静点,万一真有了子嗣怎么办?”
温热的触感,湿湿的热气,萦绕在耳旁,白束那软绵绵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在叶世棠的耳朵里,哪里还是埋怨,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他摸着某个地方的软肉,只觉得神情激荡,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大掌一扯,白束的衣衫就滑落了下来,只露出一个鲜红的并蒂莲缠枝花瓣的肚兜,两根细细的红色丝线系在脖子上,衬托得原本白皙的皮肤更加雪白如玉。
浑身雪白的皮肤,纤细嫩滑,由优美的颈部线条往下,一对锁骨小巧玲珑,几缕丝绸般的黑色碎发湿漉漉的搭在上面,几滴水珠滴落下来,滑进了大红肚兜里面一路往下…….
樱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