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时,“啧,白痴吗?”
等凛花进洗手间把运动裤换下来的时候找不到袜子,只好先这样出来了。
间原父女正在更衣室里议论今天漫展如何。
更衣室的门打开,冬耀站在门口,“喂,你们两个,还要摸鱼多久?换好衣服就出去干活。”
两父女一边往外走一边抱怨:“真是的,明明我才是老板,你这个兼职的居然敢对老板指手画脚,太瞧不起人了吧!”
“就是就是!”
刚刚还在互相指责的人一下子又跑到同一阵营里去了。
凛花穿着一只袜子,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见冬耀把她的那只袜子扔了过来,准确地落在了她面前的长椅上,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凛花出声喊住他。出完声后,自己却倏然惊住。糟糕,你想干什么?
冬耀转头看她。
凛花心道糟糕,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应该立刻逃开,她必须克制,堂堂白院财团继承人是要冷静理智克制的,可是她不知羞耻的身体却又总是在她稍稍不慎的时候袭击她的意志力,让她无法自控地做出一些羞耻的事来。
她绷着面无表情的面孔,坐到那张位于更衣室中间的长椅上,拿过袜子说:“之前……在小林家门口,我有些过于激动,很抱歉,是无意的,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是什么意思?”冬耀看着她垂着头,曲起那条没有穿袜子的腿,她这个动作叫人根本没办法无视那条腿,不如说完全把它的存在放大了。白皙,修长,在灯光下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她的手指撑开袜子口,抵住了脚尖,黑色和白色的对比从未如此的鲜明过,她的每一个脚趾头都有一种晶莹剔透的美感,明明是脚,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感。
凛花感觉到冬耀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腿上,她的身体兴奋得仿佛在刚刚一口气跑完四千米,全身都在烧,从内到外的烧。
啊……她这是在做什么啊,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这动作,这种事,她似乎故意的散发出了某一种名为诱惑的气息。
羞耻着,她还是缓缓地将腿拉开,伸展出优美的线条,同时将袜子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拉了上去,她感觉到,冬耀的视线也在随着她的动作往上移。
“就是没有贬低你的意思,说你是区区一个平民什么的,我并没有因为家世而歧视过任何人,如果有不小心伤到你,我很抱歉。”
“嘣~”袜口发出轻轻的微不可查的声响,从她的手指上离开,紧紧地贴在了白皙的大腿上。凛花又低身穿鞋子,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刚刚那个行为有多么暧昧诱惑。
凛花站起身,依旧一副遗世独立的孤傲沉静,看着一言不发的冬耀:“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走过去,与他擦肩而过,矜持傲慢地微微颔首:“再见,冬耀同学。”
冬耀站在原地,看着凛花的背影,喉结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