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怕是没见过真正的登徒子是何样。丢了逐日放它离去,罗劼抬步跟在后头,身上汗水和着雨水,步伐有力。
直到她走上高坡,打算开门锁入院时,终于听到身后传来一声。
“纪嫣。”
这是他头一回唤她的名字,听到这声,姑娘本能反应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就这么杵在木屋外头,顿了下来。
里头果子剩得不多,唯有尽数倒出来再拿出去清洗,回头再想法子将篮子补好。
暗叹一声,不禁有些埋怨那莽撞的大狼狗。
抿唇想着,舒口气。忆起那凶巴巴的男人,意识中似乎觉得在哪见过,但也只是一瞬。她手头上事多,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想别的。
埋首在屋子里忙,坐在光亮处修补破旧的篮子。好在她耐心足,忙活大半天终于把篮子补得像样了些。随后听到外头的呼唤,擦擦手,很快起身出门摆碗吃饭。
瑞婆婆今天心情好,哼着小曲儿。做了两菜一汤,旁边还搁了一小盘水煮花生米,估摸一会儿饭间还打算饮几杯。
跟前的丫头冲她笑,低头仔细擦桌子,摆碗筷。将洗好的果子尽数倒入酒坛,随后才回到桌前。
一方小院,两人对食,倒不显局促。衬着天际一抹余光,舒适惬意。
婆婆拉开裤腿坐下来,一边开酒瓶,一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刚从哪回来?跑这么快。”
纪嫣稍怔,帮忙给婆婆递去一个杯子,俏生生道。
“给婆婆采果子去了。”
看出她定然有事,瑞老太狐疑,斜睨过去。
“跑什么,又遇上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