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单臂揽紧,弯出一道婀娜的幅度。
看不出这小丫头还挺执着,并不因为他的逼近而止住声。微微偏头,任那呼吸喷在脸侧。眸子迷离,懒懒带娇,继续道了一声。
“……混蛋。”
摁了她的脑袋狠狠扣在胸口,掩了她的声。品嫣然的香,腻到骨子里的软。轻轻一锢,她便再也动弹不得。
半响后垂首打量那捂得通红的小脸,高大的身影挡住日头下的光亮。这么娇润的身子骨,搂在怀中不舍用力,但出口的话却是危险笃定。
“还有更混蛋的……要不要?”
小脸烫,烫得红扑扑。不安的气息笼罩头顶,男人身体里腾起的热气似是要将人融化。
铁钳一样的手臂,他闭了眼,享受女子颤颤巍巍的气息,带着酒的味道,比他喝过的所有琼酿都来得甘甜。
低头,贴住她乖巧圆润的耳廓,靠近,彼此呼吸升温。静得一刻,她好乖,乖得连挣都不见。任由他俯身咬上耳廓,随后前移,滚烫的热度滑过香腮。姑娘一时失了力,昏昏沉沉突地往下缩。
她睡了,不知是否真的晕极。站了良久,就在他难以把控的时候,腿一软,整个身子坠了下去。
直到他灵活地将她揽住,捞过贴近额头。纪嫣阖了眼,不再出声,就这么垂了腕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近距离打量她,罗劼没再动,她睡得恰到好处,让他一腔热血化在那腮边一触。
匀了气,片刻后重新将人打横抱起。确定她不再言声,捡了地上的鞋,继续往山上行。
清风掩去心里的烫,连同身体里蹿出的火苗。抱着她往木屋走,一点点冷却,沉寂。
二十多年头一回,面对怀中将入口的食物,恪守本分,不再越矩。
原来他可以做到,拢着那轻得不可思议的小姑娘,惦记转瞬而过的香软,一路上山,径直回了木屋。
到达目的地,踢开门,放下鞋。入得内室,俯身将她放到床上。伸手抚她的额,拿过旁边布巾擦去额上一层汗,随后拉过被子,兀自坐到一旁。
热闹的淮节,山下灯火通明,山上却清静。她醉得不省人事,他不可能再下山。为了她,摒弃美酒美食,摒弃本该有的喧嚣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