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一口一口咬掉的疼让齐达光惨叫出声,满地打滚,最后渐渐的不动了。
他脖子上布娃娃也不动了,停了一会儿,布娃娃重新抬起头,却并不是少女的脸,还是那个黑扣子作眼,粗线为嘴的样子。
它摇了摇脑袋从齐达光身上跳下来,歪着脑袋看了看。
“……死了……死了……咯咯咯……”
不一会儿,齐达光的尸体上渐渐有魂体浮出,布娃娃“咯咯”的笑着,抓过魂体塞进了嘴里。
布娃娃旁边还站着个模糊的看不清脸的魂体,冲它弯着纤细的身体,仿佛在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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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风根据地址带着齐修远到钱明哲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五点了。
正到饭点,小区里飘着饭香味。
钱明哲的家在五楼西户,可能是临近夜晚有些阴阴的。
李清风敲了敲门,里面有男人问:“谁啊?”
李清风道:“贫道是无量观的观主李清风,因为您家孩子的事情,特意过来看看。”
男人“哦”了声,随后门被打开,一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出来了,是钱明哲的爸爸,叫钱串。
“道长费心了,我家孩子就是闹脾气了,没什么大事。”
旁边齐修远听了,窝着的火“噌”就冒了起来:“没什么大事,你老婆上我们道观闹什么事!”
钱串愧疚道:“是我们冲动了,这里给道长说声对不起,要赔偿的话也行,道长看多少合适?”
他这认错态度还可以,齐修远消了火:“那……”
李清风拦住他对男人道:“不知道信士能让贫道进去看看吗?”
钱串抱歉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我不习惯让陌生人进屋。道长还是算下要多少赔偿,我这就转给您。”
李清风摆手:“信士只要能存敬畏之心,和善于人就算作赔偿了。”
说着转身。
钱串看他要走,就也关了门,就在他关门的一刹那,李清风忽然回过身,扔了驱邪符过去。
符咒本是纸,但他扔过来就像箭一样,直射向他的额头。
钱串被贴个正着,有些懵。
齐修远也有些懵,看向李清风。
李清风脸色有些尴尬,场面一时像定住了一样。
停了会儿,钱串伸手掀开贴在额头上的符咒,小心翼翼:“道长这是?”
李清风干咳了声,伸手取过他额头上的符咒递给他:“这是贫道送您的驱邪符,可驱邪避祸,请信士收下。”
钱串接过驱邪:“谢谢道长。”
李清风点了点头带着齐修远淡定的乘坐电梯走了。
回去的路上,齐修远忍不住问道:“师父为什么突然用驱邪符?那个男人有问题吗?”
李清风点头:“他面有凶煞之像,而且……”他皱眉想了想:“总觉得有异,但……”
但结果,男人不惧怕符咒,说明并没有鬼怪作祟!
他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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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五楼西户,钱串从窗户里看着李清风和齐修远坐上了车,这才慢慢转身关上了门。
角落里有一个被绑了手脚的女人,女人嘴里塞着抹布正在不断的挣扎,她是钱明哲的妈妈,孙菊。
钱串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尖刀出来,看向孙菊,恶狠狠的骂道:“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