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从主播室转到了命案现场。
警戒线外围了许多群众,吵吵闹闹的一团乱,不远处的角落里坐了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妇人正在烧火纸,她面前摆放着一个大相框,相框里是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眼部被打了马赛克,只能看到嘴角的一点黑痣。
现场记者上前采访:“阿姨,请问您是死者的亲戚吗,为什么在这里祭拜?”
“亲戚?”老妇人听了恨声道:“我家可没有这样的畜生亲戚!”
捕捉到异常信息,记着连忙追问:“请问,您为什么要叫死者为畜生呢?死者和您有什么仇怨吗?”
“什么仇怨!”老妇人听到这里声泪俱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指向被警戒线围起来的房子:“这个畜生害死了我的女儿!我女儿才二十岁!她才二十啊!就因为这个畜生丧了命,你说这是什么仇怨!这是血仇啊!”
竟然挖出了这么一大桩隐情,记者连忙继续追问详情。
老妇人伤心欲绝:“二十三年前,我家惠儿考上了本市的重点大学,我很高兴还为她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庆祝,但我不该高兴的!不该的!她要是没上这所大学该多好啊!”
记者问道:“难道是这所大学害了您的女儿吗?”
老妇人缓缓摇头,指着警戒线内的房子恨道:“不是大学害了我惠儿,是这个禽兽啊!我惠儿自从上了大学就不怎么爱说话了,我当她是和同学闹矛盾也没怎么在意,哪知道她竟然会自杀!”
说到这里,老妇人伤心欲绝:“也怪我,怪我没能早点看出来。”
记者忙问:“看出来什么?”
老妇人道:“惠儿留下了封遗书,我看了遗书才知道,她竟然是……是被齐达光那个老畜生给糟蹋了!这个老畜生还经常威胁她,才让我惠儿忍受不了选择了自杀!”
记者听了递了纸巾给她,没有再多问了。
因为任何人都知道,只凭借一纸遗书根本就证明不了被强/奸的事实,当然也无法立案。
这个年轻的姑娘应该勇敢一些的,这样自杀在家中让她的亲人连帮她报仇的机会也没有了。
画面又切回到主播室,主持人总结道:“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三年,也无论这位阿姨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们觉得这点隐情不应该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埋藏。我们也希望能为警方破案提供些线索!接下来请看另一则报道……”
门口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吴理才喃喃道:“他……他竟然是强/奸/犯!我……我竟然推荐了个强/奸/犯给小师妹当老师!”
齐修远听了也后怕:“这老色鬼没有对小师妹动手动脚吧!”
李清风道:“他只来了两天,倒不至于。”
吴理悄悄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李清风:“您初次见齐达光犹豫了一会儿,是不是都已经看出来了?”
李清风摇头:“我没有为他开天慧眼查看,所以并不知道他以前做过什么事。只是看他眉眼间有淫/秽之色但又印堂发黑,面罩死气,易被邪祟入体。我担心他被邪祟侵害,所以才留他在观中教导纯一,好借观中的正阳之气固他阳体。”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也是在看到那位老妇人和她女儿的阴魂才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齐修远有些不明白道:“为什么这个姑娘死的时候不去索那个老色鬼的命,这都过了二十三年了才来索命?”
李清风叹息:“因为这个姑娘有些懦弱,死后也没什么力量,许是用了二十三年的时间来修炼,又或者是……”
他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