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海军驻地小提琴让她拉一段也就拉了,这种算……
“这种的话,算军民一家亲,军民鱼水情。”
“……”
艾伦上校深沉地拍了拍瑞吉娜的肩膀,然后立刻把她送到了舞台上。
好一个军民鱼水一家亲。
默默地拉完一首自己在奥利斯广场印象深刻的《新年快乐吉祥》,瑞吉娜下了舞台的时候深沉地看着天空,觉得这事儿必须要告诉萨卡斯基和薇薇安,告诉他们自己终于明白了“学会一门才艺之后在客人面前表演”的尴尬感。
居然都没有提前和她说要表演这种事情是在是太过分了!不仅如此艾伦上校还带着全体菜鸟们站在台下给她热烈鼓掌,瑞吉娜觉得自己拉完一首曲子脸都要红了。
没脸再在广场上拉琴了,真的。
收到送报鸟传来的信件,萨卡斯基难得用一把新买的拆信刀小心翼翼地裁开了被黏合完整的信封。虽然信件明显被打开又合上检查过,不过他对此并不在意。
瑞吉娜一向很谨慎,从来不会写不该写的事情,偶尔提到两句的大概也就是小孩子送了她花环之类的事情,甚至于连可能会暴露她驻扎地点的天气都从来没有说过。
从毕业到现在他好像已经收了她很久的信,而今天的信件似乎终于多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字迹稍许有些变化,但是却是向好的发展,一点一点变得更加利落而轻松了。她告诉他自己被称赞适合做一个音乐家,被小孩子带上了花环,偶尔会有人和她一起合奏,一合奏整个广场都会变得活跃起来——
那个锯木头的瑞吉娜居然还能上台表演?如果不是她带着怨念的笔触,或许他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眼底露出了一点笑意,萨卡斯基放下手头的信件给自己换了绷带。他并不觉得瑞吉娜称得上是悠闲的人生太过于松懈,也不会因为自己在战场上拼搏受伤对比而不满。
或许因为曾经无数个问题让他明白这个少女所经历的东西,过于严苛的要求在她的身上很理所当然,却又让他难得觉得似乎有些太严苛了一些。
就像是她留在格斗场拉小提琴的时候,他就一直违背“学生必须在食堂进行午餐与晚餐”的规定给她带饭。
算了,管他呢,泽法老师都没说什么。
合上信纸之后萨卡斯基看到自己的房门大大咧咧地被推开,住在一起的室友瞥了他一眼就翻了个熟悉的白眼:“又是你的小女朋友?”
“不是。”
“得了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那荡漾的简直让人没眼看。”
稍稍皱了皱眉,萨卡斯基看着眼前明显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战友耸了耸肩,反正他说了实话,强纳森不信也没办法。
不过瑞吉娜……
“哦对,萨卡斯基,和你说个事儿。”
“什么?”
“接到一点内部消息,新年之后你八成要升官。”
懒散地躺在床上的强纳森除了脸上的胡子以外看上去莫名和波鲁萨利诺有些神似,不过没他那么欠扁:“话说你药换完了?不用我帮忙?”
“不用。”
“放心我也不是讨好你什么的,你这种军里嫡系,恶魔果实,战功又高不怕死,确实能爬的比我高。”
同样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强纳森从床上爬起来趴在床上拿了根烟叼在嘴里,顺手把一卷干净的纱布扔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