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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长角独眼面具的女妖怪柊隐在客房里,等了许久也没发现大妖怪的踪影。
而何晓隔壁的客房,两个滑头鬼大将为了不打扰何意午睡——尽管何意根本听不到,在阳台打牌。
“花开院没落了啊。”奴良滑瓢扔出一对十,“本大爷在他们家厨房逛了十几圈也没人发现。”
奴良滑瓢对昔日的老对手变成如今的模样,颇有几分惋惜的意味。
“想当年秀元和本大爷一打就是三天三夜,现在恐怕本大爷掀了花开院的老宅也没人奈何得了本大爷了。”
“老头子,你又去吃霸王餐了?”奴良鲤伴显然很清楚自己老子的德行,压根没理奴良滑瓢的吹嘘,并扔出一对k。
“滑头鬼的事儿能叫霸王餐吗?”奴良滑瓢一副哀其家门不幸的表情,手里却是狠狠扔出一对鬼牌。
“本大爷赢了。”奴良滑瓢得意挑眉,奴良鲤伴摊开手里剩余的牌,怒道:“老头子你作弊,偷走了我的大鬼!这局不算重来!”
“切,臭小子别不服输,老子永远是你老子!重来就重来!”奴良滑瓢笑得很是猖狂,特别欠揍。
奴良鲤伴手痒得很,挺想以下犯上揍一揍这个老子,毕竟在他那个世界,父子俩也没少打过架。
而且,眼前这个奴良滑瓢显然是没有被羽衣狐挖出生肝的巅峰时期,想到能打一场,奴良鲤伴还是很心动的。
不过念及正安睡的何意,奴良鲤伴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转而一边洗牌一边对奴良滑瓢道:“老头子,你说那个小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们?”
何晓是何意的妹妹,未来就是他们的小姨子,未来小姨子被一个小妖怪跟踪了,这两个滑头鬼焉有不管之理?
只是他们两人见这小妖怪只是潜在房中隐而不动,想是有所图谋,就暂时按兵不动,且看她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奴良滑瓢戏谑一笑:“臭小子,不如你主动露面,好让她知晓是你。”
“诶,不如老头子你亲自出马,肯定能将她震住,届时老头子你再细细审问,想必一定知无不言!”奴良鲤伴假意奉承,却不想奴良滑瓢神色一变,正经了不少。
“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初到异地,什么事都不知道,还是拿个知根知底的小怪问清楚,免得栽了跟头。”
奴良滑瓢起身,奴良鲤伴扔了手里的扑克牌,道:“老头子,你发现了什么?”
奴良滑瓢看向窗外,微微眯起眼睛,金眸中杀意顿显:“咱们滑头鬼的老对头——”
“羽衣狐!”
奴良滑瓢与奴良鲤伴异口同声!